一提到那女人,彬姐本來剛放鬆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就又被點燃了,氣嘟嘟的說,“我們是同期。在訓練基地的時候就我們兩個女的,誰也沒服過誰。而且,我們當時還看上了同一個男人。”
“哦。”
“所以,女人的仇恨可是會持續很長時間的。”彬姐說。
“嗯。這話我的確聽過許多次。”
“我怎麼覺得你在嘲笑我?”彬姐眯著眼睛問。
“啊?”
“好了,開玩笑的。趕緊說說你的戰術吧,我的小特派員。”
“我的戰術很簡單,就是儘量避免戰鬥。”張豪說。
“嗯,就是說要進行隱匿搜尋。我聽說你認識他們?”
“啊,曾經認識。”張豪有些無奈的說。
“曾經?”
“是的,不過……我現在能想起來的也不多了。”張豪承認道。
“啊?”
“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張豪思考著。
“那我能做什麼嗎?”
“不需要。我隻要去一個地方取回一個東西,估計就能想起來了。”
“那個地方在哪兒呢?”彬姐問。
張豪已經用手機搜索到了,慶幸它真的還在。
棺木。全局旗下產業。
它是這樣一個地方,就是不會在乎你存的是什麼東西,隻要你付了足夠的錢,它就會騰出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將你的神秘玩意放進去。
張豪試了兩次,最後用母親的生日輸對了密碼。
看到那老舊款式的背包,張豪的思緒一下子就穿梭到了過去。
但是他忍著,直到回到賓館的床上,才在彬姐麵前打開了它。
沒必要隱瞞,那段過去已經不單是傷疤,而同時也是教訓了。
不過其中有一對銀色的小玩意,張豪趁著彬姐沒注意手快收了起來。
彬姐好奇地盯著張豪將銀行卡,還有一個手機用的存儲卡倒了出來,開玩笑的說,“百寶箱嗎,你這個是?!”
“不。是回憶。”張豪倒是十分冷靜。他將存儲卡裝進手機中,然後播放了裡麵的音頻。
音頻裡傳出好幾個人的不同聲音,記錄著張豪曾在這裡經曆過的一切。
一時間,張豪徹底陷入了回憶。
而回憶也仿佛變成了一個旋渦,將他卷了下去。
這裡有鑫哥逼迫他們的對話,有左的威脅與惡毒的計謀,甚至還有喬的話——他在最後那場輪盤賭上的承諾。
而當通過聲音想起那些要命的驚險時刻,張豪甚至會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彬姐更是驚訝萬分,不由得驚歎。“天啊,小豪,你之前在這裡都經曆了什麼啊!”
張豪慢慢回應。“利用、拋棄、廝殺、殊死一搏……彬姐,你知道嗎?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有多幸運才能在那時活下來啊!”
回憶時間結束,而揭開傷疤反而讓張豪多了一些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