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姐。”胖子搓著手,有些諂媚的說,“所以,剛剛有人絕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但是你確定有你父親的……”
香奈兒轉頭對張豪笑了一下。“有一樣東西我早就想去拿了。”
於是,香奈兒帶著張豪回到了自己的家。
跟張豪那時一樣,回程的路遠比離開時要簡單許多;不過從另一種程度來說,又要沉重得多。
曾經熟悉的建築、街道,甚至花草都會突然變得無比陌生。
香奈兒一開始甚至走岔了路。“感覺自己有幾年沒回來了。”她有些尷尬的說。
曾經明亮寬敞的房子如今隻能借助鄰居的燈光和路燈的光線才能讓他們看到黑暗的輪廓。
但起碼,它沒有被燒成廢墟。
“你為什麼不說話?”香奈兒小聲問。“是因為你都經曆過嗎?你能感受到我現在的心情,對吧?”
張豪緩緩點了點頭。他以為少女在責備他,畢竟這種也算是窺視到了一個人的內心。
“太好了。”香奈兒意外的說,“這個時候有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張豪。”
二人穿著戰鬥夜行服,借著夜色偷偷潛入彆墅。
門鎖沒有換,香奈兒甚至是直接用鑰匙開的門。
這鑰匙是她唯一一個一直帶在身邊的物件。
黑暗中,即使隻有透過窗簾縫隙的微弱夜光,兩人也幾乎可以行動自如。
香奈兒尤其如此,因為眼前所見正是她最後記得的家裡的樣子。
雖然時間緊迫,多待一分便意味著危險一分,張豪仍是由著香奈兒駐足了片刻。
這是必要的,符合人性的。
試想一個人如果此時都沒有什麼表現的話,那可能就不是冷靜,而是冷酷了。
回過神來後,香奈兒立刻帶著張豪來到她父親書房的保險櫃前。她知道父親將他最珍重的東西都存放在了裡麵。
從外麵看,保險櫃似乎沒人動過。
該感到幸運嗎?香奈兒想,那群唯利是圖的人仍保守了最後的底線,給死者尊嚴。
香奈兒蹲下,輸入密碼——她母親的生日,密碼錯誤。
震驚中,房間內不知哪裡的警報立刻就響了起來。
“不是吧?!”她剛剛還以為那群人會……接著她就被張豪拉走了。
“儘量避免戰鬥。”張豪提醒,帶著香奈兒跑進樹林。
另一邊,海豚第一時間吸引了注意力,引走了追擊的特工,但張豪與香奈兒逃跑時仍是倒黴的撞到了一個。
真的就是在高牆下的拐角險些撞到。
兩人都有機會開槍,不過都沒開槍。
走在前麵的張豪先發製人,一手擒拿就直接卸掉了特工的武器,然後將其擊倒。
不過,隨後,香奈兒卻不知為何掉頭了。
她等著特工站起來,接著上去就是一通亂揍。
揍暈特工後,還順走了對方身上的銀行卡、錢包、手表所有值錢的東西。
“讓他們以為是小偷乾的。”香奈兒這麼解釋。
兩人逃到安全距離外,張豪停下好奇的詢問少女剛才為什麼要狠狠收拾那個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