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識到張豪不知從何處學來的撬鎖手法後,香奈兒羨慕的問,“喂,張老師,你什麼時候能把這本事教給我?”
“我不知道你要學這東西乾什麼。”張豪悄無聲息,謹慎小心地走出玄關,確定沒有發現任何陷阱或警報後,朝身後招了招手。
香奈兒從身後大步跟上,泰然自若。“這活兒你應該交給我乾。”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火眼金睛。”
“任務時最好彆開玩笑,女士。”張豪說。他確認屋子裡沒人。
“什麼?女士!”香奈兒驚訝。“你是認真的嗎?”吐槽完,她與張豪分兩路開始搜索房間。
連通著的客廳與餐廳沒多少東西,屋內裝飾也很單調,能夠看出房子主人的生活應該十分簡單。
臥室很亂,床上、地上都是從衣櫃中拽出的衣物,有半掛著的,有鋪在地上的。
還有一些抽屜半開著,本來存放在裡麵的東西散落在周邊。
桌子上有一杯水被碰倒了,杯子口對著牆壁,水流也順著牆壁流到了地板上。
用手電仔細查看,牆壁上的濕痕和地板上的水漬甚至還未乾。
廚房的微波爐裡還放著一份炒飯,估計是放進去忘記加熱或者乾脆是加熱後忘記拿出來了。
這要麼說明房屋主人在離開時很匆忙,要麼表示在他們來之前,這屋子被人翻過。
至於是哪種,或是出於什麼目的原因暫時還不知道.
他們嘗試通過細節估算時間,但剛開始就放棄了。
兩個半吊子就彆固執了。
他們繼續仔細翻找抽屜與暗格。
男人和男孩有許多相似之處,其中一點就是他們會將不想讓彆人看到的東西藏在同一個差不多的地方。
這番說辭經兩人確認後,發現純屬胡扯。
他們沒找到像是被刻意隱藏起來的資料。
不過,也並不是說毫無收獲。
香奈兒不知在哪堆垃圾中踢出來了一根指節。
的確是指節,金屬材質,應該是安裝在義手上的。
特工的?
接應人並沒有提及這點。
遺漏,還是不重要?
但不管是哪種,此時,都應了那句話:任何疏忽都意味著柵欄上的一個破洞。
張豪與香奈兒不知道它到底屬於誰。
還有另一些相對晦澀的證據,比如一些掛墜和聖物,就好像在有信仰的成員家中能看到的那些每天都會擦拭的小物件。
還有,一個女人的照片。一個。
而且不止一張,牆上掛著一幅,桌子上擺著一幅,床頭櫃裡還有。
女人很漂亮,很成熟,留著一頭飄逸的黑色長發。
“朋友?”
“情人。”香奈兒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確定以及肯定的說。
“可接應人沒提過他有情人。”張豪說完便想,可能接應人沒說的事還有很多。
“這種事一般會告訴彆人嗎?”香奈兒質問。
“不會嗎?”
香奈兒翻了個白眼。
兩人繼續翻找。
他們又在陽台角落的一個垃圾桶裡發現了一堆燃燒後留下的灰燼。
灰燼很厚,看樣子當時一定燒了不少東西。
除了特工收集到的資料和證據,他們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該被這樣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