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明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看不見摸不到的。
“猴子不是剛相親成功嘛,突然叫上他,耽誤人家娶媳婦。再說了,上次的事,猴子對我心裡有意見。”
劉通聽了這話,心領神會,“猴子這人就這樣,那三哥,你彆管他了。”隻要沈濯叫了就成,這事應該就不是炸了。
“韓五呢?”
沈濯沉默著,抬手摸口袋,劉通見到他摸口袋,嚇的後退一步。
沈濯雖然表麵上沒動聲色,可眼睛的餘光,卻早已飄見了劉通對自己的警惕。
他假裝沒有看到,緩緩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從裡麵抽出一根來,叼在嘴裡。
“你願意叫,就叫上。反正,咱都是一個村的。三哥,這兒也不是什麼大活。一天算下來的話,在35~60塊之間,具體看情況。”
35~60塊一天?這不是可比城裡人上班要高強的多?
“三哥,三哥,我去乾!你說啥活兒,就啥活兒。”
沈濯咋舌,故作為難“這活兒,需要腦子。反正,大壯是乾不了。五子的話,能不能乾,我也不確定。回頭你去問問?”
劉通琢磨著,話都說到明麵上了,那肯定是大活兒。既然沈大壯乾不了,那韓五能不能乾,估計是也不行。讓他去問,他才不去,有錢他要自己賺!
“三哥,大壯都乾不了,也彆找五子了。他肯定也乾不了。”他說這話也不覺得臉紅,還湊過去對沈濯說。
沈濯抽著煙,他彈了彈煙灰,“我也為難,村裡沒個可靠的人。老板給個大項目,我也找不到人來乾。”
劉通見他要走,直接衝過去攔住了沈濯,“三哥,我去。你就讓我去吧,我定然能給你把活兒乾的漂漂亮亮,亮亮堂堂的。”
沈濯的眼中滑過一絲狡黠,然後,又故作惆悵的說道“聽說你往池塘裡撒老鼠藥,還想著燒我家打火機零件,那東西要是爆炸,是要鬨出人命的。
咱們兄弟歸兄弟。可我也怕死,不能為了一天那十塊錢,把命搭上,不是?”
這一下,他可算是掉足了劉通的胃口。
“三哥,我都是說著玩的。池塘裡撒老鼠藥那事,不是我乾的,也不知道咱村哪個人誣陷我。我能乾那種事嗎?說不定是猴子和五子,交不上魚,就編瞎話騙你,你可千萬不能信。
你彆信他們,他們交不上足夠數量的魚,就騙你。”
得!又是前世那一套哄騙詞,他能出賣的,第一個就是自己身邊的朋友!
沈濯聽著都覺得惡心。
“三哥,你把我弄進城。那我跟你一輩子,把你當爹一樣的好好孝敬。”
“你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一會兒讓大壯套著驢車,跟我進城!”
“好,驢車?三哥,你不是開車回家的嗎?咋還套驢車?”
沈濯鼻子裡發出了冷哼聲,“那是人家大老板的車,一輛車上萬。咱哪兒有車,還不是要聽大老板的話?
跟在大老板身後辦事,對了,你進城以後辦事機靈點。彆給我丟臉,也彆給咱大沈莊丟臉。”
劉通覺得他這話說的有道理,這要是進城了,見到沈濯口中的‘大老板’,那沈濯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