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還特意找出了厚被子,在準備明天鋪在了車鬥前,還專門拿到晾衣繩子上去晾曬的。
沈母一邊曬被子,還一邊對著柳書殷笑著說“書殷呐,明天你就躺到車上。大壯,你明天趕驢車慢點,遇到那坑坑窪窪的繞著點走。彆顛到書殷,知道啦?”
沈大壯笑著回應,“知道了,娘。我讓她靠在梅子身上,你放心吧!”
許文英翻了個白眼,你看看沈家人,都快要拿她當活祖宗一樣給供起來了,她這還沒生兒子呢?現在這個女人算是得逞了。依照沈濯對她的那份依戀,再加上她的心計,把整個沈家人給搞的團團轉。
下午的時候,許文英把小白哄睡著,看到沈世顯,沈大壯,沈吾梅他們都去挖魚塘了,沈母收拾了外麵晾衣繩的已經乾的衣服,也下地乾活去了。
小勇和小豆子都去上學了,她眼珠子一翻,看向了西屋。
許文英把正在睡午覺的柳書殷給叫醒,指著旁邊的那些木頭,“把這些柴,都劈了,全部麻齊。”
柳書殷睡得朦朦朧朧的,就被她喊起來劈柴,她以前都不劈柴的。彆說是當知青那會兒沒劈過柴,就算是嫁給沈濯之後,沈濯雖然不乾活,好吃懶做。
可是沈世顯乾活啊,這老家夥都把柴劈好了,給他們送來。雖說他平日裡對沈濯罵罵咧咧的,口口聲聲說不認這個兒子,可他還是管的。
後來,沈濯改好了,他劈柴,她燒鍋。
現在許文英讓她劈柴,她杵在那兒不動。
許文英直接扔給她一個斧頭,“拿去!”
柳書殷站著不動,許文英盯著她,語氣不善的說道“讓你劈柴,聽不懂啊?”
“我~我沒劈過柴,不會!”
“不會不能學,會吃飯吧?”
柳書殷站在原地,許文英直接把她給拉到木頭前,“快點!”
柳書殷含著淚把木頭豎好,擺直,然後雙手拿起斧頭,“啊~”哢斧頭砍在了地麵上。
許文英氣的雙手掐腰,“你閉著眼瞎叫什麼?連柴都不會砍,你下鄉玩來了?”
柳書殷的淚水滑落了下來,“斧頭太重了。”
許文英氣的直咬牙,抬起手指狠狠地戳了她的腦袋,“你能乾什麼你?”
“家裡還有那麼多柴,不用劈!”
“那都是我劈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柳書殷不講話,當她再次把木頭豎起來,擺直,雙手抱著斧頭時。許文英真怕她這樣砍下去,劈柴沒劈成,把自己給劈了。
“你彆劈了,去菜園裡把長豆角的竹竿,都拆了,竹竿子拔了。”
柳書殷看著外麵的菜園子,她十分的不解,“現在拔掉竹竿子做什麼?”
“長豆角這個季節不長了,趕緊把竹竿子拔了,再把地刨刨,種白菜。”
柳書殷眨了眨眼,“現在嗎?”她以前都不拔竹竿子的,還以為就一直插在地裡呢。
“去啊!”
柳書殷聳拉著腦袋去了菜園子,開始拔竹竿,竹竿子有的地方是用鐵絲捆的,她沒看直接就拔了,忽然手上傳來一陣刺痛。
柳書殷看到自己的手被劃了一道口子,她不說話的回屋找藥品去了。
許文英劈完了柴之後,還以為她把竹竿子都拔完了呢,當她往菜園子一看,她連一排都沒有拔完,其他的竹竿子還在那邊豎著呢?
許文英看的直咬牙,“這個壞女人,又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