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這要是林續爸爸,我就把桌子掀了,大家誰也彆吃了。”
“你這個悍婦!”
“我悍婦?我是為了誰?大兄弟,咱們都冷靜一下,你想想她想乾嘛?你比我清楚!
這要是往後倒退了個幾百年,我割了她舌頭,讓她在你麵前胡言亂語。搞的家宅不寧。”
沈濯氣的伸著手指著許文英,“你明天給我進城,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這個家你彆待了。”
“不待?小白誰看?你小白讓她抱走啊?”
“你……我……”
許文英把沈濯盯著沒話說,最後,沈濯氣的坐了下來。
柳書殷緊緊的靠著沈濯,“我不會抱走小白,這兒就是我的家,我以後都會在這個家裡。”
許文英咬牙“你少在那兒甜言蜜語的哄人。”
沈母趕緊拉住了許文英,“文英啊,大家都好好地,你彆這樣。
書殷她乾不了那活兒,我去乾唄。實在不行,這不是還有你叔了嗎?”
“嬸,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你們家都把她寵什麼樣了?洗衣服洗成這個樣子,咱就不說了,好歹算是洗出來了。
劈柴也不會,拔竹竿把自己搞了,還有臉守著你兒子告狀!你看看她,這不是太氣人了嘛!”
沈母拉著許文英的手,“文英啊,知道你手巧,你能乾。可這人跟人畢竟是有區彆的嗎?你不能仗著你自己能乾,也要求彆人跟你一樣能乾,是不是?”
許文英歎了口氣,這樣說也對,可是,她多少就是看不慣柳書殷算計沈濯一家。
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故意指使柳書殷乾活的?
既然,沈母這樣說,她也就認了。
“那好吧!”
沈母見許文英不逮著這件事了,她趕緊給許文英夾了一塊大的炒雞蛋,“來,多吃點。”
許文英看到小白在伸著筷子夾雞蛋,許文英就把自己碗裡的這塊雞蛋,夾給了小白。
“小白,多吃點。”
沈濯見到許文英對小白好,他也沒多在說什麼,柳書殷低著頭,眼圈紅紅的。
沈濯起身把那盤子雞蛋,全部端了過來,放在了柳書殷麵前,“吃!多吃點,補補。”
柳書殷知道他是從許文英,麵前那邊端過來,她眨了眨眼,這樣太明顯了。
“我~”她輕輕的搖頭。
“吃吧,我喂你。”
柳書殷越是搖頭,許文英越看越心煩,她單手指著柳書殷,“嬸,你看看,我跟你講嬸,這要林續爸爸,我就不跟他過了。”
沈濯把雞蛋喂到柳書殷嘴裡,“你不跟林陽過,正好給彆人騰地方。優秀的女人多的是,都不比你差。”
“優秀的女人?什麼樣的?”許文英的目光,直接掃到了柳書殷的身上,“就她這樣的,也算是優秀?
乾農活不行,燒菜不行,又沒力氣,拎桶水在那兒歇八趟。會啥?就會在那邊彈琴,撲棱撲棱惹人煩。”
“那是鋼琴藝術,你不懂彆瞎評價。”
許文英撇嘴“藝術?她有林續爸爸彈的好聽啊?她彈的吵死了。再說說她梳頭,往化妝台前一坐,坐那麼長時間,弄個破蛤蜊油往手上塗,塗完又抹粉。
今天不是戴這個,明天就戴那個。美美美……臭美有用啊?不乾活!”
忽然,許文英的目光就停留在柳書殷的脖子上。
柳書殷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脖頸,那是沈濯剛剛買給她的珍珠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