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華推了推眼鏡,“您是誰?突然找我,所謂何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坐上,繁滬市第一印刷廠廠子的位置。這可是繁滬市,不比在在棠川。另外,以柳副主任的能力,想必日後繁滬市印刷廠也不會太差,而且會越來越好。”
“你想做什麼?”
“把你女兒接回來,給她找個人家,你們柳家好好地過日子。”
柳青華聽的一臉懵逼,“書殷?關書殷什麼事?”
喬總也不藏著瞞著,“你女兒總在沈濯麵前晃,我女兒怎麼辦?既然是前妻,咱就往前看唄!柳副主任,您說是不是?”
柳青華的臉色瞬間蒙上了一層霧,原來是為了沈濯?
要是說那個沈濯在村子裡鄉下,他還真沒跟他打過交道。雖說,在棠川市又不給他麵子,把他從棠川趕了回來。
但是,被人逼著談生意,還是談女兒的生意,他柳青華做不到。
於是,柳青華挺直了腰板,“書殷有書殷的打算,更何況,我們是做長輩的。不應該參合小輩們之間的事。女兒是孩子,是人,不是一件交易品。”
喬總是個生意人,他不像是柳青華這般,他盯著柳青華,“柳副主任。”他每一次喊他,都刻意加重了那個副字,就是為了刺激他。
“你這邊有骨氣,帶著全家人看不到希望的未來。又是何必呢?現如今,最重要的是看清眼前的局勢。
我可以幫你坐上繁滬市印刷廠廠長的位置,你的女兒也可以回來繼續工作,依照你廠長的位置,你的女兒當個主任也不為過。
即便是離過婚,有你這個廠長在,想必印刷廠的小夥,也不敢說什麼。據我了解,你的小兒子並沒有任何特長,更沒有留學的經曆。若是以後工廠裁員,想必他也是免不了下崗的。
可是,你當了廠長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相信沒有一個父親,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女受苦。
所以,這筆生意我們做的,還請柳副主任,好好地考慮考慮。”
柳青華狠狠地咬牙,“無論如何,我柳某人都不會拿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做這種交易。”
“你不虧!”
柳青華眼睛猩紅,“彆管是離婚還是結婚,孩子們有自己的打算。做長輩的不能拿著自己虛榮的位置,還有所謂的前途,去硬生生的把她拽回來。更不能天天看著她以淚洗麵,她是我的女兒。
我柳青華若是有那個本事,就能當上印刷廠的廠長,那是組織上的考慮,是領導的決定,不是你說了算的。”
“上麵的領導看的是效果,如果短期內你做不出效果,你還能當上嗎?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位置,給你們領導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效果。把你女兒從棠川找回來,一輩子不能見沈濯,就這麼簡單。”
柳青華攥了攥拳,“你想要逼著我女兒,去成全你的女兒,你簡直異想天開!做夢!”
喬總盯著柳青華,他見這個人如此冥頑不靈,再加上他給了誘惑,他還是不為所動。
於是,在他這個商人眼裡,隻是籌碼不夠高,若是籌碼加的高,就不怕搬不動。
“我可以給沈濯最好的人脈和最廣的資源,可以幫助他在事業上扶搖直上。我的女兒性情委婉,端莊大方,他們倆在一起那是天作之合。
而你不行,且不看看你這個柳副主任的位置,再加上你現在毫無任何資源可談。
你能幫助他什麼?你自己幫助不了他,還要讓自己的女兒去拖累他。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哦。”
喬總看著柳青華,“你我都隻有一個女兒,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
女婿是自己手中的半邊天,你給不了沈濯想要的,就彆連累他!一個如此優秀的年輕人,不能毀在你這種無能的人手上。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把你女兒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