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過地圖。真的是太遠了!明明從上麵掉下去,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可偏偏現實又這麼遠?多少次,我都想,我為什麼不直接摔死!為什麼會有人救我?
與其這樣對你們想念,我更願意,直接了斷。可是,後來我看到那些已經生病,還在頑強的與病魔作鬥爭的人。
我就覺得,我要活著。也許,我在人間還有未完成的任務。於是,我就開始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治病救人,幫助他們脫離痛苦。
熊大夫告訴我說,善良的人都是積德的。她做的每一件善事,上天都會看在眼裡。
一筆一筆的給她記錄著功勳簿,或許是我的功勳簿記錄的,到了一定程度。你就出現了。”
沈濯摸著柳書殷的腦袋,“你個傻瓜,還相信這個?”
柳書殷看著他,眼睛變得異常的瑩亮。
“當然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打我從孟北縣回來之後,什麼事都是順順利利的嗎?我們再也沒有分開過,即便是有個小插曲,可一點都無傷大雅。
我覺得熊大夫說的話,特彆的有道理。”
“嘶……”沈濯似乎也察覺出來了,他歪頭一想。
“難不成,還真有這回事?”
柳書殷可是深信不疑,“我給人看了十年的病,才抵消掉所以的孽障。讓我們夫妻團圓啊!”
沈濯親了親柳書殷,難不成,書上所說的積德行善,就是這個道理?
“行,那我聽媳婦的,等過一段時間,還得再去做一場慈善發布會,向災區捐捐錢!消消我們的孽障,讓林續早點回來,跟小白和孩子團圓。”
柳書殷聽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林續這輩子殺戮太多,雖說都是敵軍。可是從上蒼的角度來講,那也是生靈啊。聽小白說,他隻要是用筆在地圖上,圈一下。大炮一轟,那個地方就會寸草不生。”
沈濯擰眉“不要想這麼多,凡事憑心而論。他不去打,不去指揮,說不定我國的周邊就不安穩。會有更多的人,老百姓,受欺負,受牽連。深明大義麵前,豈能沒有男兒氣魄?”
柳書殷點了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你個傻瓜,不怕我把你給賣了,換糖吃!”
柳書殷聽到這話,嘴邊的笑意更濃了。她竟然主動伸手抱住了沈濯,“你啊就是嘴硬,咱家曾經,家裡一窮二白的那個樣子,你也沒去賣老婆?現在你買不起糖嗎?用得到,拿老婆去換?”
沈濯聽到這話,他摟著柳書殷也跟著笑了,“媳婦兒,你也傻。當年我都混賬成那樣了,你還要堅持生下小白,要嫁給我,你說你是不是傻?”
柳書殷緊緊地抱著他,跟他臉貼著臉,“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你能變好。”
“那我要是變不好呢?”
柳書殷搖了搖頭,“我沒想過。”忽然,她爬了起來,豎著腦袋,很是認真的看向了沈濯。
“你……你……你記不記得,你大鬨男知青所的事?一腳踹翻了人家知青所的竹籬笆?”
沈濯想了又想,好像……大概是有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