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點了點頭,他拉著柳書殷,“嗯,也對。”
藍田見林續這樣幫忙,她對著林續說道“那我去說,你柳老師不適合乾這個,他就把人叫過來,基本就沒事了。”
林續搖頭“師母,你不能去參加。首先,朱老師請教教案是跟柳老師請教。陸雨是柳老師的學生,你並未教過他。
所以,這個線,必須要柳老師來牽。你若是去說,就顯得特彆刻意了,很不自然,效果不好。容易,惹人懷疑。”
藍田不懂,“不就是說句話嗎?還要分誰說?我跟你柳老師,可都是老師。”
林續嘴角帶著笑,“師母,話當然要分誰說?才管用啊,不同的人針對的對象不同,她們即便是說出同樣的話。那給人的感受也是不一樣的。所以,說話是分人的。”
小白這個時候,突然,就‘呸’了一聲。
然後,她借著就連續,對著地麵呸呸了好幾聲,“啊~林續哥哥,我嘴好苦。”
林續一看,她就是被泡沫給嗆著了,他快步過去,舀了水,讓小白呼嚕嘴。
小白呼嚕了好幾下,然後,就吐了。
“好點了沒?”
“嗯!”小白點頭。
林續把舀子拿到了一旁,他繼續對著藍田說道“師母,你看到了。這是小白嗆到了,要是她……”他隨手一指,旁邊的姚文雅。
“要是她嗆到,喊我千百遍,我都不管。”
姚文雅見林續拿著自己舉例子,她不由得一撇嘴,“切,我喊你?我才不會喊你,我們家阿延什麼都會!”
“你家孩子大鼻涕,過了瀏陽河,彆蹭到我們家孩子身上。”
姚文雅聽到這話,翻著大白眼珠子。瞧林續說的話,搞的他家孩子,多乾淨一樣。她對著自己的兒子,走了過去,“來,淺淺,媽媽給你擦擦鼻涕。”
林續看向了陸雨,在這邊站著不動。
他盯著陸雨“看有什麼用啊?拿本子記下來啊。”
陸雨隨手從兜裡,掏出一個掌心大的本子,外加一支筆,得虧了,他是公務員,經常跟著領導出去,記記東西。不然,冷不防的被林續這樣一要求,一般人還摸不出來呢?
“記住,要跟對方說的話。尤其是,女同誌,說話要委婉一些。不要太粗俗,搞不好就咬你!”
沈濯聽到這話,他急忙打斷“林續,你當人家那朱老師是小白啊?還咬人?
你彆把小白咬你的那一套,安裝到陸雨身上去。
你才見了幾個女人,還跟個戀愛專家似得,在這邊教人談對象呢?”
“爸,我這叫有備無患,交給他遇到事情,如何應對。”
“還應對呢?你當是打仗攻山頭啊?我說,陸雨啊,你看中了你就追,死皮賴臉的追。反正,咱男人皮厚。看不中就拉到,痛快點,下次不見。”
他說著就把柳書殷給拉了過來,“我年輕那會兒,還沒小白呢?我在知青所,一瞅你媽……”
柳書殷聽到他這話,她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死命的拉著沈濯,“你彆說,討厭……”
林續抬手整理了一下帽簷,“爸,現在教陸雨呢?把你那個陳年往事放一放。聽我指揮,方案三……”
沈濯一聽林續不讓他講,他有些不高興了,“你有完沒完?方案一,方案二,方案三的?人家是去相對象的,不是去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