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對著武裝部的同誌點頭哈腰的解釋,“誤會,這就是個誤會。這杜家婦人。。。。”
“全都帶走!”一聲令下,許長河三人全部被押上了車。
白寶珠看著吉普車越開越遠,心裡卻還在合計著,怎麼再推許長河一把?
這幾個月他被蛇困擾的沒功夫算計人,這蛇才開始冬眠,他就又出來蹦躂了,實在讓人不痛快。
想到那個夢中,許長河的二兒子許根生,在部隊轉業後,趁著經濟發展的東風,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最後還成立了集團公司,儼然是一位成功人士。
許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各個人模狗樣的,幾個小輩的私生活奢靡更是常常上各種小報的頭版頭條。
可他做生意的啟動資金是哪來的,他那個生意可不是一點一點做起來的,上來就是大買賣。
白寶珠琢磨了一陣,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她帶著燈油和洋火悄悄的出了家門。
許長河家的大門兩旁,一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玉米杆高粱杆,另一邊碼放著從山上砍的木柴。
月黑風高夜,正是放火時。
白寶珠潑上燈油,點燃一個洋火,忽的一下,兩垛柴火勢迅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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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就翻進了許家的院牆,貓在房後等著看熱鬨。
不一會,火就映紅了半邊的天,呈現出一片橘紅色朦朧的美。
許長河媳婦被院子外麵通紅光亮的火光照醒,翻個身還想繼續睡。
猛然驚坐起來,“唉呀媽呀,著火了。都快起來救火啊!”
許長河被抓去了鎮裡,一直到晚上都沒放回來。
許長河媳婦已經去沈家哭嚎了一頓。
下跪磕頭,求著沈老奶放過許長河,把案撤了。
“老奶啊,您發發善心,這次就放過長河吧!”許長河媳婦進了院子就大聲喊著。
沈老奶今天招待了半天多的親戚,還被許長河來鬨了一頓,正斜倚在炕上打盹,被許長河媳婦驚的心忽扇一下。
許長河媳婦跑進屋裡,就打親情牌,“您老人家最是和善,咱們兩家幾十年的交情了,長河這次也是被杜家那婦人纏磨的沒辦法,才來走個過場,您老人家就彆和他一般計較了啊!”
沈老奶擺擺手,“長河媳婦啊,這事我說了不算,你家去吧。”
“您老說了咋不算,隻要沈家去鎮裡撤了案,那長河肯定就被放回來了!”
她還以為是因為許長河帶著人來沈家搗亂才被抓的,根本不知道是因為沈熙茂特招入伍的身份,還有白寶珠說的“敵特”兩個字,才讓許長河被輪番的審問。
否則,村裡男女關係的事,武裝部的人才不會大動乾戈呢。
沈老奶閉著眼繼續歇著,任憑許長河媳婦說什麼,都不再理會她。
許長河媳婦見沈家油鹽不進,急了,喝到,“長河當了這農會乾部,記著老鄉親的情分,可沒少幫襯沈家,你們怎麼能恩將仇報,把長河告去鎮裡,真是黑了心肝的一家子。”
“人家清清白白的閨女,咋不誣賴彆人qj,偏偏說是沈熙茂,我看就是他乾的!”
自從許長河當了這農會的乾部,她媳婦也抖了起來。
霸道的很,村裡十幾家分一頭牛,她家不給牛打草,也不放牛不說,耕種拉車的時候,更是一直霸占著。
自己的地種完還不還給村民,又借去了娘家,和他們搭夥一起用牛的是敢怒不敢言。
之前沈家和許家前後街住著,兩家和那附近的十幾戶人家共同分了一頭牛,白寶珠不愛和他們囉嗦,一直沒去牽過用。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白寶珠對許長河一家子的無恥程度有了一個新認識,不想再聽她逼逼,去窗下撿起一根樹枝,就將許長河媳婦抽了出去。
白寶珠躲在暗處,看著許家人都跑出院子救火,悄悄的潛進屋裡,細細的查找了一番,這處敲敲,那處地麵踏踏,心裡大致有了數。
又進了東麵的偏房轉了一圈。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
白寶珠看了一眼要被撲滅的火勢,一個縱躍,翻身從後院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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