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珍兒還小,這塊紅色,裡麵像是充血的胎記是鼓起來的,摸著軟乎乎的,我真怕一碰就戳破,從那裡麵留出血水來。
找了許多大夫,都說既然不疼不癢,大概是無礙,不影響壽命的,可也沒有哪個大夫下肯定的結論,都說要一直注意著。
隻是張護士長手上的胎記,是癟的,貼著皮膚的。
可形狀和位置,都和我的珍兒一摸一樣。”
沈老奶突然抬起頭,神情激動,“伯亭,寶珠,就算是有萬分之一,我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白寶珠心裡明白,可能老人家也覺得是的幾率渺茫。
可,找到她曾經丟失的孩子,是她的執念。
看著老人家強烈起伏的胸膛,白寶珠忙附和著表示支持,“奶,您放心吧。這事咱們一定要查清楚。
您老人家早就應該告訴我們,您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辦。”
沈老奶很欣慰,看著白寶珠的眼神都是喜愛和親近,這個孫媳婦,和她貼心,也孝順她。
可是前段時間,她怎麼能再給孫子孫媳婦添麻煩。
自從大孫子讓她搬出家屬院,隱晦的和她說了一些話,她心中就有些猜想。
之後,大孫子每次來看她,都是說幾句話,關心一下她的身體,就忙的腳不沾地的走了。
她知道大孫子辦的事,是大事,在緊急關頭,她怎麼會讓他分心費神。
那樣的鬥爭,一個不好,可是要危及性命的!
孫媳婦雖然整日掛著笑,可她神情間的落寞,偶爾流露出的悲傷神色,同樣做為女人,有著相似的經曆,她怎會不明白,不體諒。
還用自己的執念,去讓孫媳婦操心,她怎麼忍心呢,孫媳婦的心裡已經夠不得閒了。
沈伯亭沉吟著,“奶,您現在查清楚了多少?”
“你馬嬸娘去了萬柳鎮,收養她的人家,是個當地的小地主,家境殷實。
可是現在這戶人家被劃定了地主的成分,據說以前也是開過賭坊,還放過印子錢,也做過引人入賭局的事。
他們那個鎮上的老百姓,有些對那家人恨之入骨,這回算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他家裡的瓷器擺件,家什物件,都被搜刮一空。
那些百姓用不到的書,字紙,掛畫啥的,都被打砸,燒毀了。
她小時候的畫像是找不到了。
不過,你馬嬸娘和她爹搭上了話,說起她小時候的模樣,和你小姑姑的眉眼一樣。”
“那,當時賣她的那個牙人,有消息嗎?”
沈老奶神色激動的拍了下大腿,“你馬嬸娘這次就是去找那個牙人了。
當時那個妾身邊的大丫頭,被我一通用刑,招供了從哪賣的你小姑姑,也說了那牙人的大致樣貌。
我派人找過去的時候,那個牙人已經走了。
不過,他是每隔幾個月就來一次,這邊也有認識他的。
我找人做了那牙人的畫像。
也一直派人在那附近守著,隻是那個牙人卻在沒來過。
那畫像,我一直留著。
要是這回,你馬嬸娘查訪到的那個牙人,能親口承認,那她就是我的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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