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夫人說著,拉了汪書傑,就氣衝衝的往辦公室的門口走。
白寶珠冷冷的道,“慢著!
你兒子拽我閨女辮子,用鉛筆紮她手背,這事咱們還沒算賬呢!”
“你!呸!你個賤民,你也配和我算賬!
我弄死你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我兒子拽她,紮她,那是看的起她!”
白寶珠危險的眯起眼,“既然汪夫人不管教孩子,那我就替管教了。”
說著白寶珠一把拽過汪書傑,把他的手薅出來,對著安靜道,“安靜,他咋紮你的,你就咋給我紮回來!”
“是,娘!”安靜看著威武的娘,眼睛裡直冒星星。
放下書包就找出一根鉛筆,對著汪書傑的手就狠狠的紮了過去。
“啊!疼!”
“啊!你竟敢紮我兒子!你不要命了!賤民!賤民!我讓我家老爺,判你的罪,讓你們蹲大牢,槍斃你們!”
汪夫人看著心肝寶貝的兒子被紮的嗷嗷直嚎叫,直接撲了過來。
白寶珠一手製住汪書傑,伸手就把汪夫人推了個趔趄。汪夫人腳下的高跟鞋一崴,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掙紮著爬起來,又被白寶珠一腳窩出去。
看的校主任目瞪口呆,半天才反應過來,扶起汪夫人。
白寶珠那個夜叉的模樣,校主任也不敢去拉她,隻急聲的對外麵一個聽到動靜的老師吼著,“快,快去叫門口的守衛,把這鬨事的婦人,給我抓起來!”
白寶珠渾然不在意,直到安靜紮夠了,才鬆開哇哇大哭的汪書傑,教訓道,“你以後再敢欺負安靜,安靜就還會像今天這樣給你還回來!
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同學了?!”
小胖子汪書傑抽抽噎噎的,卻是扯著嗓子“嗚嗚嗚~我爸是局長,我讓我爸一槍崩了你!”
汪書傑得到了自由,一下子撲進汪夫人懷裡,嚎啕大哭。
白寶珠暗暗歎了口氣,這汪家,看樣平時就是囂張跋扈慣了,連帶著孩子,從根上就爛透了!
她從來就不是好為人師的,去管彆人的孩子,去講道理。
汪夫人嘴裡放著狠話,快步的帶著汪書傑出了校主任的辦公室。
把迎麵著急趕過來的沈安如班主任王文娟,撞了個趔趄。
王文娟也住在部隊家屬院,她是夏師長手下田營長的愛人。
昨天的事,汪書傑直接和校主任告狀,她一點也不知道,還是今天來上班,聽到辦公室的老師議論,才知道的。
急急的就趕了過來。
夏鐵蛋就算了,天天招貓逗狗的總惹禍,沈安如可是她的心頭肉,心尖尖上的親學生,怎麼可能欺負比她小的同學。
不過,夏鐵蛋淘歸淘,他也不是欺負人的孩子。
王文娟急急的趕來校主任的辦公室,“郭大姐,白大姐,真是不好意思,你們這麼忙,還把你們請來學校。
夏睿和安如的事,我也是才知道,你們放心,學校一定會調查清楚,不會冤枉兩個孩子的。”
又對校主任不客氣的道,“主任,我班級的學生,品行怎麼樣我最是清楚,你要請他們的家長,也應該事先通知我一聲。”
夏睿和沈安如都是家屬院的孩子,王文娟多少帶入了自家孩子的身份,對著校主任很是不滿。
校主任心裡不禁打了一個突。
這個王文娟,她愛人是部隊的軍官,平時他對她也很是客氣的。
她竟然稱呼郭主任和沈安如沈安靜的娘為“大姐”!
這稱呼,按照慣例,難道這兩人也是住在部隊家屬院的?那他們男人的職位比王文娟男人的職位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