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老爺椅上的何雨柱也被於海棠的這一聲怒吼給嚇了一跳。
直到看清楚來的人是誰之後,何雨柱,這才回過神來,臉上還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雖然說何雨柱的心裡麵有秦淮茹,可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像軋鋼廠裡麵稍微長得漂亮一些的姑娘,何雨柱都會上前去跟她聊兩句。
更彆說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還是他們整個軋鋼廠的廠花了。
看清楚來的人之後,何雨柱噌的一下子就從老爺椅子上站起來了。
直接無視了,於海棠現在臉上的怒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這不是咱們軋鋼廠裡的廠花於大美人嗎?怎麼今天有空到我這裡來?”
“是不是覺得整個軋鋼廠裡麵就隻有我最靠譜,所以想要過來找我發展一下革命友情。”
何雨柱的眼神裡麵充滿了輕浮,這讓本來就生氣的於海棠更加的憤怒了。
於海棠惡狠狠的瞪著何雨柱,隨即開口說道:“何雨柱你少在這裡惡心我。”
“我和你發展革命友情,你做夢去吧,你去想屁吃,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就彆天天在這裡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好事了,輪不到你。”
“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這個紙條是不是你寫的?”
何雨柱低頭看了一下,於海棠手裡麵拿著的那一張紙條愣了一下。
過了會兒緩過神來後,朝著於海棠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紙條?我從來都沒有給你寫過紙條。”
說完這話的何雨柱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又浮現出了輕挑和曖昧的神色。
“於大美人,你過來跟我說這個是不是想要讓我以後都給你寫東西?”
“來往頻繁建立革命友情,你喜歡聽什麼話,我到時候都寫給你。”
何雨柱臉上輕巧的神色是越來越濃,而且說的也是越來越有勁。
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於海棠因為憤怒,額頭上的青筋都顯現出來了。
最後,於海棠實在是忍不住猛地將手裡的紙條砸在了何雨柱的臉上。
“你彆在這裡給我亂說話,你把紙條拿起來看一看,這是不是你寫的?”
聽到於海棠的這一聲怒吼,何雨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疑惑的低下身子將紙條撿了起來。
隻是簡單的瞟了一眼何雨柱,就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字跡,可是他怎麼不記得她給於海棠寫過紙條?
給於海棠寫紙條這樣的事情,何雨柱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算忘了吃飯也不會忘這事。
何雨柱帶著這一分疑惑,繼續看紙條上的內容,看完之後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從來沒有寫過這樣的東西,他就算有這個想法,也不會去寫這些的。
更不會寫在紙條上,還特地的放在於海棠的辦公桌上。
看到何雨柱在那不說話,於海棠再一次的開口了。
“這紙條上的字跡是不是你的字跡?還是說你也想要狡辯,說這不是你寫。”
易中海做過的事情,於海棠也是知道的。
麵對白紙黑字,易中海也是一直在那裡狡辯,不承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