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裡是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下午兩點鐘左右上班的鈴聲才響起來,剛一想完,楊廠長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聽到聲音的楊廠長從沙發上坐起來,朝著外麵喊了一句。
“進來。”
看到推門進來的是王科長,楊廠長不由得揉了揉腦袋,覺得有些頭疼。
當然,他不是對王科長這個人感覺到頭疼,而是他上次帶來了舉報信,讓他現在有心理陰影。
“廠長,我過來找你,是有事要彙報。”
“什麼事情?”
楊廠長一邊說,一邊在心裡麵祈禱,彆又有什麼大事發生。
“廠長,今天廣播室的於海棠過來找我們保衛科了,說一食堂的班組長何雨柱對她耍流氓。”
王科長的話剛一說完,楊廠長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嚴肅。
“耍流氓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楊廠長也扶著沙發坐直了,身子靠在沙發上,嚴肅的看著王科長,讓他繼續往下說。
王科長就簡單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楊廠長說了一遍。
“如果就隻是耍流氓,這樣的小事兒,那我是可以處理的。”
“不會想著過來打擾廠長,但是這件事情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在裡麵。”
楊廠長的那兩條眉毛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
“不對勁,這裡麵有什麼不對勁的?”
王科長也就說了一下自己的意思:“何雨柱給於海棠寫了一張紙條。”
“那張紙條上的內容是非常的肉麻,而且特彆的露骨,風氣特彆不好。”
“如果簡單,隻是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會來打擾廠長的。”
“但是我看了那紙條兩遍後,我就覺得這裡麵有小資的味道。”
王科長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何雨柱寫給於海棠的那張紙條。
“廠長,我也知道我說的可能有些嚴重了,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謹慎一些。”
“這是何雨柱寫給於海棠的紙條,我給帶過來了,你看一看。”
“當時於海棠過來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食堂主任孫主任是在。”
“我也給他看了一眼,孫主任也認出了,這就是他們一食堂班組長何雨柱的字跡,不會錯。”
聽到這話的楊廠長從王科長的手裡把何雨柱寫的紙條給接過來了。
當他看清楚紙條上的內容,楊廠長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了。
王科長又再一次的開口:“如果是彆的工人寫這個紙條的話,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每個人都有愛美的心,更何況還是像於海棠那樣漂亮的女同誌。”
“寫出這種露骨,帶著小資味道的紙條,可能是思想出現了偏差。”
“教育一頓,然後在小時懲罰就可以了,可是這個何雨柱不一樣。”
“他和易中海住在同一個四合院,聽說兩個人的關係也是非常的親近。”
“他們兩個在四合院裡的時候就詼諧一氣,這一點廠長你也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