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起,李軒見了秦京茹就刻意保持距離,裝作一副對她毫無興趣的樣子。
秦京茹本來就對這樁婚事不情不願,見李軒對她愛答不理,也樂得清閒,隻當是李軒看不上自己,乾脆眼不見為淨。
“這李軒,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也是個沒膽的,京茹都這樣了,他居然還能坐得住?”傻柱躲在院角,看著李軒的房門,嘴裡嘟囔著。
“你懂什麼,人家這是欲擒故縱呢!”秦淮茹在一旁低聲說道,“京茹那丫頭,長得水靈,這李軒怕不是在憋著什麼壞呢!”
傻柱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他還能憋什麼壞?京茹都已經暗示的那麼明顯了,他要是真有想法,早就……”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呀,就是一根筋!你想想,這李軒要是真對京茹沒意思,乾嘛還跟咱們家走得那麼近?他分明就是想吊著京茹,好從咱們家占便宜呢!”
傻柱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怒道:“我就說嘛,這小子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走,找他去!”
秦淮茹一把拉住傻柱,壓低聲音說道:“你急什麼?咱們現在還沒什麼證據,就這麼直接去找他,他肯定不會承認,到時候反倒被他倒打一耙!咱們得想個辦法,讓他露出狐狸尾巴才行!”
李軒可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已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他這會兒正忙著打探這兩人的底細呢。
“三大爺,您這報紙上寫的什麼啊,看得這麼認真?”李軒搬了個小板凳,坐到閻埠貴身邊,裝作好奇地問道。
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可是最新的國家政策,說是要鼓勵大家勤儉持家,反對鋪張浪費,你看,這上麵還點名批評了那些好吃懶做、投機倒把的人呢!”
李軒故作驚訝地問道:“還有這種事?那這些人後來怎麼樣了?”
閻埠貴神秘兮兮地湊到李軒耳邊,低聲說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受到懲罰了!我聽說啊,咱們院裡就有這樣的人,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整天好吃懶做,還占公家的便宜,結果被舉報了,現在啊,日子過得可慘了!”
李軒心裡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是誰啊?三大爺您就跟我說說唄!”
閻埠貴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傻……”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秦淮茹端著個碗從後院走了出來,閻埠貴立刻閉上了嘴巴,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起了報紙。
李軒心裡冷笑一聲,看來這傻柱和秦淮茹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兩人身上,都有貓膩啊!
李軒一邊繼續和閻埠貴周旋,套取更多關於傻柱和秦淮茹的消息。
一邊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些信息,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門後,閻埠貴才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就是那個傻柱!仗著自己是大廚,之前沒少從廠裡順東西!我估摸著,他每個月拿回家的東西,比他工資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