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道帶著幾個侍衛過來了。
“你們是?”
王寶釧明知故問,王銀釧一臉防備,將王寶釧護在身後。
楊師道拱手一禮,“見過二位小姐,我們是後麵馬車的仆從,我家主子讓我們前來襄助。”
王銀釧看了一眼進度緩慢的自家家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過去。
有了李忱的人加入,很快車隊就恢複了秩序。
王寶釧叫住了要離開的幾人,從隨身的香囊中取出十幾枚金質的開元通寶還有一塊金餅。
“這些是多謝你們出的力氣,這金餅就贈予你家主子請他喝杯茶吧。”
“多謝小姐。”
楊師道掀開車簾進來了,李忱眼尖的發現他手裡像是拿著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是那位相府的三小姐賞的,金餅是主子的。”
“你們也有?”
“奴才們的是開元通寶。”
楊師道如實回答。
李忱接過金餅,沒發現什麼不一樣,隻有一股淡淡的女兒香,竟有些熟悉,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裡聞過。
“倒是個大方的。”
楊師道覷著他的臉色,“聽聞王丞相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女兒,手頭上寬裕些想來也是正常。”
“行了,她給了你們收著便是,朕還不至於計較這點兒賞錢。”
李忱手裡拋著那塊金餅,像是在想什麼。
馬車內,王銀釧伸手點在王寶釧眉心,嗔怪道。
“就你大方,不過幾個不認識的人,至於賞那麼多錢嗎?”
王寶釧無奈的拉下她的手,“二姐,這長安腳下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結個善緣總比交惡要好,二姐不還賞了相府的那些家丁。”
“外人跟自家人能一樣嗎?”
王銀釧抱著手臂不高興了。
“好啦好啦,銀釧,我倒是覺得三妹說的不錯。”
“大姐,怎麼連你也說我,我還不是看寶釧不掌家不知道錢財多不經花,以後出嫁了豈不是要讓人笑話我相府教養不好女兒。”
“嗯?銀釧,你是在說我這個做娘親的不好嗎?”
王老夫人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王銀釧頓時不敢說話了,訕訕一笑,“娘親,我哪敢呀。”
“你最好是,你這張嘴最不饒人,怎麼不見你說你新夫婿一句不是?就知道擠兌你妹妹。”
王銀釧臉登時紅了,那小郎君長得那樣好,她罵都不知道怎麼罵出口。
“你也彆說寶釧手鬆,我和你爹爹給你們三個女兒的嫁妝都是一樣的,寶釧經商有道,手底下的鋪子賺錢些也是正常的,你可彆又說我們偏心。”
王寶釧已經到王老夫人身邊撒嬌了,“娘親,我看二姐是看上了我賺錢的法子不好意思開口,這才拐著彎兒說話呢。”
“我瞧那新姐夫是個俊俏的,二姐手裡多些錢也是好的,女主外男主內,定能把新姐夫養的跟個玉麵郎君似的。”
幾人頓時笑作一團,王銀釧作勢就要來打她,王寶釧直往王老夫人身後躲,氣的王銀釧揪帕子。
“寶釧,你出來,你竟敢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