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一口一個朕的,明顯還沒搞清自己的處境。
葛大很是不悅的皺了皺眉,是不是最近皇上和皇後娘娘大婚,他們得到的賞錢也多了,讓薛平貴吃飽了撐的,今天竟然還敢跟他大呼小叫的。
果然就不該讓他吃的太飽。
“薛平貴你發什麼瘋,你不想睡我還想睡,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忍了又忍,葛大好險沒有一巴掌甩他臉上。
“大膽!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擔心把同伴吵醒,葛大直接隨便拿了塊破布將他的嘴堵住,反剪薛平貴的雙手,直接讓他翻了個身。
怎麼收拾薛平貴再簡單不過了,唐皇薛平貴重生歸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曾經的好兄弟按著蹂躪了一番。
劇烈掙紮反而激起了葛大的怒火,下手也更加沒輕沒重了。
他們早就發現薛平貴命硬得很,怎麼折騰薛平貴也死不了,所以哪怕他們玩膩了薛平貴也沒有把他丟下,多一個發泄的工具也挺好的。
薛平貴再次流下了痛苦的淚水,這一次心中積蓄的仇恨越發濃烈,這具身體的記憶與他上一世的記憶漸漸融合。
薛平貴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竟然沒有救下王寶釧薛浩也死了,薛琪還到了王寶釧的鋪子做活,而他文武雙全,卻隻能淪為乞丐。
難道說,如果他沒有遇見王寶釧,就注定會走向這樣的命運嗎?
他不信,他絕不相信。
一定是王寶釧做了什麼。
那個女人竟然如此不懂感恩,如果不是他,王寶釧一個黃臉婆哪裡能成為大唐的皇後。
一定是她在報複。
很有可能王寶釧也有了什麼奇遇。
對了,代戰。
他還有代戰。
可記憶告訴他,西涼國破,已經成了大唐的地盤,代戰已經不是公主了,隻是如今長安城的一個小小的縣主,一個世人皆知的吉祥物。
公主也好,縣主也罷。
隻要能做他薛平貴的踏板這些都無所謂。
可現在,薛平貴唯一想做的就是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想跑,可是跑得掉嗎?
暫且不說李忱暗中布置了人手盯著他,再者,昨夜他惹惱了葛大,葛大已經生了些警惕,讓兩個小乞丐好好盯著薛平貴,彆讓他跑了。
臨出門乞討前,葛大惡狠狠的看了眼薛平貴,“你給我老實點兒,要是敢搞什麼小動作等我回來了好好收拾你,餓上你幾天。”
薛平貴垂著頭隻當自己沒聽見。
該死!
等他脫困,一定要將這些人千刀萬剮,以解他心頭之恨。
新婚燕爾,李忱正是與王寶釧情濃的時候。
晨光熹微,灑在正在給王寶釧畫眉的李忱身上。
“夫君,可好了?”
李忱也是一時興起,才從宮女手中接過了眉筆。
王寶釧不敢亂動,怕他一時手抖毀了今日的妝容。
“就好了,”李忱手托著她的肩膀,一同看向銅鏡裡的一對璧人。
“卿卿可還滿意?”
鏡中女子螓首蛾眉,嫣然一笑,眉眼間是初為人婦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