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濃妝豔抹，看不出本來的容顏。
“正在唱歌的是我的同學。我們都是剛來這裡工作的。”
李建繼續追問：“每天收入多少？”
“說一千一個晚上。今天剛來，就碰到你。”
李建看著濃妝豔抹下，稍顯稚嫩的臉龐。
“你家裡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李建的話一出，對方的眼淚都下來了。
隻是搖頭不說話。
宴會上，充斥著嘈雜的音樂，觥籌交錯的聲音。
周圍人的調笑的聲音。
李建，不忍心，繼續追問。
女模特哭著說：“母親生病了。要動手術，所以，不得已……”
李建急忙阻止她。
“彆哭，讓彆人看了笑話。這樣，你跟我來。我幫你。”
說著，在嘈雜的環境中，把女模特帶到了走廊。
“你留下電話號碼，我有空找你。放心，隻要你說的是真的，我會幫你走出困境。但是我的要求是，從這裡辭職。以後不要再到這種場所工作。”
女孩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大哥，這是我的電話。我先走了。你可以一定要打我電話。不然，我……”
李建使勁點頭。
“放心。你知道，來這裡的人都是財力雄厚的。我也一樣。你的媽媽手術費，我可以資助你。但是，你要記得，以後再缺錢，也不能用這種方式才賺錢。知道了嗎？”
女模特哭的梨花帶雨，不敢抬頭。
“知道。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單鐵麗。”
“好，今晚幸好遇到了我。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說著，目送單鐵麗離開。
等李建返回宴會現場，秦總就走了過來。
秦總醉醺醺的，渾身酒氣。
“李建，你可真不厚道。我們最好的女模特，都被你拐跑了。說，你讓她去哪個酒店等你了？”
李建覺得老秦這種人，居然能夠坐到期貨公司老總的位置，可真是有點可恥。
“哦，沒有。她家裡有事，突然哭著離開了。與我無關。”
老秦一臉壞笑：“李建老弟啊。你可真行。專挑小姑娘下手，厲害啊。”
“我說老秦，我可是正經人。你可彆冤枉我啊。”
老秦喝了一杯酒，接著笑道：“來這裡的，都是正經人。不是正經人我還不讓他來呢。對了，你放心，這裡的模特都是千挑萬選的。絕對安全。”
李建聽不下去。這簡直是鬼扯。。
“我先回去了。”
“李建彆走啊。大佬們和你的期貨交易分歧還沒有解決呢。”
下次吧。現在他們一個個醉生夢死，哪有心情聊期貨？
老秦沒有辦法，隻能歎了口氣：“是我大意了。本來以為這樣會活躍氣氛，沒想到，是這種結果。明天，我再接你來。反正這幾個大佬還要在這帝都停留幾天。”
李建也不想再聽。
擺擺手。
明天來的時候，一定好好給這幾個大佬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