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呢?”
劉若菲抬起頭,笑道:“思思進城了。去礦業公司簽約了。”
“誒......”李建愧疚不已,歎息一聲。
“李總,我聽說,年輕的時候,不能歎息。不然,會消耗心氣。”
李建點頭答應。
“菲菲,你說的對。我今後絕對不歎息。”
就在這時,李建接到了郭閱兵的電話。
“老弟,看一下新聞。那混蛋老李被抓了。”
李建一聽,疑惑地問道:“哪個混蛋老李?”
“就是那次和你見麵的那個李澤淩啊。那混蛋,特麼的,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年。”
李建更疑惑了。
“郭總,您是金融圈的大佬,誰敢騙您?”
“哎,你看新聞就知道了。原來那混蛋說的銅礦和金礦,都隻是一些廢礦。要麼是資源枯竭被廢的,要麼是勘探後,儲量和含量不達標,不具備開采價值的。”
李建一聽,鬆了口氣。
“我就說嘛,當時一看這人,表麵道貌岸然,實則眼神虛空,一看就是騙子。”
郭閱兵歎息道:“難怪你不與他合作。最氣人的就是,把廢棄的銅礦說成是戰略封存的礦。還成立一個股權基金,說是專門投資礦業的,騙了我兩個目標。”
“沒想到,郭總,您這麼謹慎的人,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在李澤淩這條陰溝裡翻船了。”
“誰說不是?特麼的,等著這家夥出來,得找他算賬。”
“彆生氣。金融類的騙局,一般不容易判。說不定,這家夥還得踩十年八年的縫紉機。”
李建沒有想到,李澤淩這麼快就東窗事發了。當時,看到第一眼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滿臉陰險,就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獵物一般。
雖然表麵上裝的很客氣,但實際上,眼神是藏不住的。
還好自己沒有中招。
陳思思不在,李建的心似乎空落落的。
就在辦公室看著劉若菲帶領交易員,在倫銅上進行短線搏殺。
行情走勢,沒有什麼驚險和意外,一直延續著波浪式上漲的套路。
“菲菲,這幾天都是這種走勢?”
“差不多。上次你提醒我,這種走勢是多頭的波浪式自救上漲之後,我們已經徹底拿捏住了行情的命脈。這幾天的交易非常順利。”
李建欣慰地點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
劉若菲笑道:“雖然沒有大的波動,但是每天總是有幾次一波流的機會。開倉,平倉。當然等它回落,再加倉。隻要速度快,平倉早,對手沒反應過來,我們的利潤已經落袋了。這種交易,真的爽。”
劉若菲說話的時候,注意到李建眼神中的空洞。
“李總,是不是思思姐不在,你沒有什麼勁頭?”
“嗯。思思不在,我好像丟失了什麼貴重的東西一樣。又好像做了什麼錯事。誒不對,好像我在家啃老,靠彆人出去工作養活自己。這感覺真的很不好。”
劉若菲笑道:“當老板不就這樣的嗎?自己出謀劃策,讓員工去執行啊。”
“不是這樣的感覺。”李建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你不去簽約?”劉若菲好奇地問道。
“有些事情,我不能出麵的。就像這一次礦業公司的收購案,隻能思思和韓冰出馬。具體的理由,暫時不方便說。”
劉若菲是何等聰明的人。
一眼就看出李建的內心所在。
於是笑道:“我猜出了什麼。但是我又不能說。我給你的建議是,到股票部去溜達一下。”
“為什麼?”
劉若菲笑道:“沒有為什麼。去了,你就知道了。相信我,我的直覺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