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你彆用這個眼神看我,拋開惡心人這方麵不談,你就說這一招好不好使吧!”
張世安被武德帝一直用呆滯的眼神盯著,感覺渾身不自在的說道。
“下三濫是真的下三濫,但是好使也是真的好使!”
武德帝的目光驟然一亮,已經徹底被張世安的這個奇葩思路震驚到了!
以他對抗胡虜的經驗,如果草原裡麵有毒藥,而且是大批量的毒藥,他們肯定會遷徙,等過一陣子再回來。
但如果隻是瀉藥、春藥、打胎藥等一堆亂七八糟惡心人但又不致命的藥,胡虜會很煩,但絕不會遷徙,畢竟找到一塊上好的草場也不容易……
而且這一招很搞人心態,今天男人喝了春藥憋得四處找洞,明天八十歲胡虜老太太被強了,後天一群母馬喝了打胎藥,大後天匈奴騎兵的馬喝了迷藥昏死,騎兵改步兵……
一想到這些,武德帝都感覺頭皮發麻!
“所以啊,胡虜如果和咱們好好打,那咱們就是大國威武之師,但如果他們搞下三濫的操作,那咱們也讓他們頭疼。”
“這麼一來,他們再想發動瘟疫,可就要掂量一下了!”
“而且咱們把他們搞得一團亂,完全可以趁機偷襲,反正誰也彆想好過!”
張世安說著,嘴角就掛著惡趣味的笑容,拍了拍武德帝的肩膀笑道:“老趙啊,你們這些大人物就是太要臉,但殊不知成大事不拘小節,打仗本來就不是一件要臉的事情啊!”
“成大事不拘小節……”
武德帝聽到這句話眼眸中劃過一抹亮光,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啟發,在做一個什麼前所未有的決定。
忽然,他看向張世安問道:“張賢弟,如果這種事讓你去操作,你有幾成的把握?”
“嗐,不能說是十成把握吧,也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咱也不是吹,如果讓我去北境,我順帶就能把瘟疫給治了,然後好好的惡心一下胡虜人。”
張世安畢竟是年輕了,有時候聊起天來免不了吹噓一下。
“好,真好啊!”
武德帝眼眸中劃過一抹喜色,已然在心中做了決定。
張世安聞言頓感不妙,連忙向武德帝說道:“老趙,你可彆把這些話說出去啊,我京城裡麵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如果去了北境,那可就遭了老罪了!”
“哈哈哈,放心,放心。”
武德帝聞言笑著說了兩句放心,看似答應張世安了,但其實又好像是沒答應……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武德帝明顯就有點心不在焉了,好像是一直在想一些事情,沒過多長時間便匆匆離開了。
“老趙這人啊,彆的都好,就是有點不太穩重,總是聽到點消息就一驚一乍的。”
張世安都能察覺出來武德帝的異常,等他走後獨自坐在書房中喝茶,搖頭笑道。
……
“火速回宮!”
朱雀大街的一個拐角,武德帝剛一登上馬車,便直接向高利世吩咐了一聲。
緊接著,武德帝便又說道:“讓兵部尚書、內閣大學士王英以及郢國公入宮,朕要在禦龍閣同他們商量事情!”
“喏!”
高利世聞言不敢多問,便直接走下馬車,向隨行的人員開口吩咐了一聲。
回宮的路上,高利世能感覺到武德帝的心情很是激動,不用問,他都能知道肯定是因為張世安又說了什麼話!
馬車出了朱雀大街之後一路疾馳,很快便進入皇城之中……
“臣等參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