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曼組織了下語言,剛想為自己狡辯幾句,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媽媽!媽媽!”
”媽媽,起床啦!大懶蟲”
"誒!馬上就來!”
兩個好大兒在房間門口樂此不疲的叫喚,錢一曼想裝作沒聽到都不行。匆匆忙忙跟小可愛說了一聲,然後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但凡再多猶豫一秒,她都起不來。
穿上拖鞋來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進來。
“阿嚏”
下一秒,她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
不得不感慨,北方的冬天,冷得一點兒都不客氣!
錢一曼跺了跺腳,又攏了攏睡衣領口,轉身去找頭發繩。她找了床頭櫃沒有,找了地板還是沒有,最後發現她的那根頭繩明晃晃的躺在書桌上。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現在想起來了,她昨晚好像順手就給扔到了桌子上。
一時之間,多多少少對自己有那麼些無語。
她搖了搖頭,抬腳就往門口走。
同時手上也沒閒著,抓起頭發隨意地給自己綁了個低馬尾,先去洗漱再說。
當錢一曼打開房門走到客廳的時候,嚴勤北小朋友和嚴勤南小朋友兩個正好從衛生間刷完牙洗完臉出來。
看到母親之後,兄弟兩人跑過來抱住她。嚴勤北小朋友向來眼尖的很,一下子就發現了錢一曼脖子上可疑的紅印子。
隻見他伸手指著錢一曼的脖子,一臉好奇的問道:“媽媽,你脖子那裡怎麼紅紅的?”
順著兒子指的地方,錢一曼下意識地摸了摸脖頸,立馬明白過來那紅紅的印子是什麼。
這狗男人
她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嚴正庭這個罪魁禍首一百零一遍,千交代萬交代,讓他不要在這麼明顯的位置留下痕跡,結果上頭之後根本不聽。
他倒好,拍拍屁股上班去了,留下她在家裡麵對這尷尬的場麵。
為了給他點教訓,錢一曼當即決定要讓這個男人吃素一段時間,每天讓他看得著吃不著。
麵對來自好大兒的關心,她往上提了提衣領遮住了那些曖昧不明的痕跡,而後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啊你說這個啊,這個是被蟲子咬的,沒事的啊媽媽很快就會好的。”
對於這個回答,嚴勤北小朋友並沒有多想,但是嚴勤南小朋友卻發出了靈魂拷問,“媽媽,你怎麼老是被蟲子咬啊?這個跟我上次看到的一樣”
“”
該說不說,這個問題還真的是難倒了錢一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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