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好吧?我們……”張重打算謙讓,但隱約感覺出包老板的異樣來。
“就是,你未必真當我們秦族的酒不值這個錢麼?”金羽也吼叫著表示不滿。
場麵一時間有點亂,薛洋想插嘴勸說,但一則雙方都屬於客氣大方,自己卻是個吃白食的,於是選擇觀望。
“包老板,你可是愛酒之人?”張重突然問道。
“啊!……小的沒事時,確實愛喝上一兩杯,不多……不多……”包老板尷尬的搖頭擺手。
“那就好,金大哥,您去隔壁房間跟包老板和胡老板一起喝酒,然後談下這酒錢,將這個位置就留給我和薛兄,如何?”張重建議道。
“我?……”金羽疑惑,麵露擔心。
“我打算跟薛兄談些事情。”張重側身對金羽眨了一下眼睛。
“那好吧!確實跟你們兩個小……小朋友難得儘興。”金羽瞬間想通,而且這兩人已經有過這個經曆了。
金羽起身拉著包老板往外走,張重將桌上一壇酒抱起遞給了金羽,並說道:“我倆這酒量最多最多半壇,待會你們如果不夠,可以來這邊取啊!”
打發走金羽,也是薛洋期待的,他起身主動相送,點頭哈腰甚是熱情。
金羽走後,薛洋和張重重新坐下,此時屋外又送進來菜品,張重吩咐分送幾樣去了隔壁。
“薛兄我猜——您肯定是被派來監視我的吧?”張重和薛洋碰了一下杯子,抿嘴一口,隨後選擇單刀直入。
“這也不算監視吧?你們初來此地,我們僅是儘地主之誼。”薛洋並沒有避諱這個話題。
“回去肯定要彙報?對不對?定是那灰衣女的來問你?”張重一臉嘻笑猜測道。
薛洋的回答犯了難,肖程程壓在自己頭上這麼些年,可以說是受儘折磨和屈辱,張重主動提起,顯然有嘲笑自己的意思。
“不是小弟我故意笑話你啊!被一個小女子一直壓著,這樣下去可不行!”張重搖頭幫薛洋抱怨。
“也不儘然,我進泥春門的時間晚,當也就是先學些規矩而已。”薛洋想用不卑不亢來化解。
“是按早晚來決定的麼?如此豈不是會有很多人騎在薛兄的頭上了?”張重詫異表情問道。
“這,這好像是我……武國的私事吧?”麵對張重的挑撥離間,薛洋有些急了!
“武國?這裡不是泥春門麼?還是說她在武國朝堂之上任職當官?”張重問道。
“張禦史,你屬文國,我是武國,本就是該各為其主的。”薛洋有些生氣,直呼張重的名號,拉開距離感。
“這是當然!不過……我們如今隻是綜合交流一下,該做什麼?該如何去做?各自拿主意就是,自然也是不耽誤各為其主了。”張重點頭。
“那好!怎麼交流?如何交流?”薛洋一本正經的問道。
“也沒這麼嚴重,我說的和為貴,本就對雙方都是好處的,我敢來此,一則是有這個把握,二來,也能確保安全。”張重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了?”薛洋探問,語氣帶出冷哼的效果。
“我問,你答。然後你問,我答。我們平等交流,合作共贏,如何?”張重點頭,語氣顯得十分認真。
“你無非是想套問出我泥春門的秘密罷了!”薛洋又想起身,但最終忍住。
“泥春門的秘密?薛兄,您這個級彆能知道泥春門什麼秘密麼?”張重一臉詫異的望著薛洋。
“我……咳咳……”薛洋一口氣沒緩過來,隨即一陣咳嗽聲。
“就連我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沒打算告訴你吧?”張重沒有給薛洋留情麵。
“不過,我如今告訴你了!回去後你彙報上去,當就能算你大功一件,信不信?”張重補充並攤手現實底氣。
“我?……”薛洋心緒受阻,人有些發呆。
“薛兄跟我認識時間短了些,你不信我,可以理解。晚些時候你可以去找秋少門主聊聊,看看他如何評價我了?”張重甩出薛洋不可能使用的開門鎖。
“少門主?……”薛洋本來聚起來的脾氣,一下子被嚇散去了多半。
“你放心,你們秋少門主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又是來的泥春門找他,當也不算是真想欺騙誰吧?”張重誤解薛洋的分析能力,將自己人品解釋了一下。
“不是,可你如何說是我們少門主的朋友?”薛洋想讓自己先理順。
“當初,你們少門主想找張將軍打架,可就是求的我去幫忙約成的了!這還不算朋友嗎?”張重攤手。
張重的理由薛洋不能理解,不過張重的底氣說明可能就是事實,這其間的故事薛洋完全無法判斷,也自然沒有回懟的能力。
“在下隻是小卒一名,沒有張禦史您這般能耐,恐怕……”薛洋決定打退堂鼓,在他看來自己如果跟張重合作,當是屬於冒險。
“可如果事態發展走向危險,而薛兄很有可能會卷進來呢?您還能如此泰然處之?”張重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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