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露的慌亂不同,四名守衛出現了呆雞的模樣,甚至腳下出現了晃悠,最後先後倒了下來。
“軟骨散?是不是軟骨散?”侏儒疑惑並猜測問道。
“這是什麼?快將姑奶奶我放開?”秋露也在大叫,她的手被繩索上的膠質物給黏住。
一旁的雅族人吱哇著叫著,場景又次處於混亂狀態,而這樣的一種狀態讓肖程程也不知所措。
如果秋露被雅族人給製住,自己肯定再無依靠,想到這裡肖程程的恐懼感增加,於是衝上前,想幫著將秋露身上的繩索解開。
不過繩索的粘黏程度超出她的想像,幾番掙紮之後,自己似乎也給粘上了。
“哈哈……哈哈!就算劉禹州在此,又能如何?”矮侏儒見兩人折騰的樣子十分狼狽,於是哈哈大笑起來。
“是麼?朱一龍,不然我同你比比了?”場在一個聲音傳來,一黃衫老者緩步走進場中。
“師傅,師傅,快來救我!”秋露抬眼見到來人,於是高聲喊道。
“劉禹州!你……你怎麼來了?”矮侏儒一聲驚呼,感覺有些叉音。
“朱一龍,你可想試試我的無根之毒?”來者晃了一下衣袖,矮侏儒瞬間跳出老遠,感覺甚是恐懼。
“劉禹州,你……你彆亂來啊!”侏儒認可自己就是朱一龍,而來人正是毒王劉禹州。
“朱一龍你可知她是花穀穀主的千金?”劉禹州質問道。
“剛才知道的,不過我已打算送她出去了!是她自己不願意,所以我才打算捉了後,送她出去的。”朱一龍指著秋露解釋道。
“放屁!師傅彆信他。”秋露終於從繩網中脫身,不過手掌上的粘物依然難以清除。
“這……本就是規矩,就算你……本就是你爹自己定的了!”朱一龍繼續爭辯,但語調降低,顯得比較溫和。
“放屁,放屁!我爹能定你來害我的規矩?”有了自己師傅撐腰,秋露沒有給朱一龍留情麵。
“你!……我……劉禹州,這丫頭我帶走,你徒弟你自己決定了!不過……我們先說好,如果鷹頭查問這事,可跟我無關。”朱一龍用手指著狼狽不堪的肖程程解說道。
“她是我的人,憑什麼跟你走?”秋露搓著手掌直接否決。
“露兒,你先彆說話,此地確實我們說了不算,一切皆聽鷹頭來拿主意好了!”劉禹州轉頭直接看向朱一龍。
“也沒那必要,都是自家人,你倆隨意,她……我帶走就好。”朱一龍看著蓬頭垢麵的肖程程,露出一副貪婪的表情,如此讓肖程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朱一龍,你說了不算。”劉禹州望著朱一龍一臉鄙視。
“劉禹州,鷹王也未必聽你的。”朱一龍不願服輸,但也不敢近前一步。
“適才我就說要鷹王定奪了!你可有什麼異議麼?”劉禹州冷眼看著朱一龍的反應。
朱一龍被懟,無法再說彆的,於是茫然去看肖程程,把肖程程嚇得趕緊低下了頭。
“就這麼定了!露兒,你去將他們喚醒吧!”劉禹州不再理會朱一龍,並開始吩咐秋露乾活。
“我……”秋露感覺自己委屈,不過也必須顧全大局,猶豫中,肖程程見機拉了她一把,並來到倒下的雅族人麵前,開始給他們解毒。
“劉禹州……你……”朱一龍很是生氣,但又不敢靠近劉禹州,糾結一陣後,轉身跺腳跑掉了。
巴陰寨是雅族的寨子,四名雅族守衛從昏厥中醒來,謹慎的起身後退,並進入到雅族群落當中。
“露兒,你為何來的這裡?”劉禹州並沒看秋露和肖程程。
“我是進來給我爹你們傳信的。”秋露早就準備好理由。
“傳信?什麼信需得你……你們兩個親自進來此地了?”劉禹州的憤慨之意明顯。
“穀外來了三路人馬,分彆是文國,金國和秦族,他們都說是來找我們泥春門比武的。”秋露努力讓自己的理由充分。
“真是三路人馬嗎?”劉禹州直接轉身,怒目望向秋露。
“真是他們三路,我們已經證實了他們的身份了!”秋露有些緊張,隨即拉了一把處在木愣狀態下的肖程程。
“啊!是的,文國的是那個禦史,叫張重,秦族來的是叫金羽,他是半山雲的把兄弟,還有那個金國來的和尚,他是金國的國師,而且閔都四位堂主也跟他過了手,皆無法贏他。”肖程程回得很是詳細,這也是她與秋露早前商量好的。
“肖姑娘,秋露是穀主的女兒,或許還能讓此地之王留些情麵,你……恐怕……嘿嘿……”劉禹州由於氣憤,而無從發泄,此時像是找到了出氣筒。
“啊?劉師傅,您可要救我啊!我……我是被大小姐硬拉來的呀!”肖程程十分委屈,慌忙抱怨。
“她拉你,你就敢來?泥春門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吧?彆說你如今來了這,就算你沒來,她來了,恐怕穀主都不會饒了你的。”劉禹州吼叫著發泄自己的不滿。
“師傅,你就彆難為她了!她真是我強拉上的。”秋露為肖程程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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