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淵。
秦無道從魔龍輦走出，看著麵前的巨大黑洞，再看一眼四周昏暗的星空。
“這裡就是了嗎？”
他呢喃一聲，有些震撼。
他也是第一次來到天外天，看到這裡的景象，隻感到一股可怕的孤寂感。
“就是這裡了。”
“你們口中的天外天其實是以前仙界的飛升通道，它被打碎後將大量星辰小世界等拖進來，才有如今的場麵。”
“若非有這魔龍輦，你們是無法長時間在這裡生存的。”
靈兒看著無邊無際的天外天開口道。
天外天籠罩著三千道域，可卻沒有一絲仙靈氣，經常還會有可怕的風暴席卷。
這種風暴很可怕，哪怕是帝境強者遇到了都不一定能活。
林凡當初被秦無道打碎肉身，便是由張天君的殘魂護著，逃離蠻神經，而後遇到風暴，一不小心被卷到暗淵去。
“穿過這天外天就是所謂的凡人界？”
“這麼說，我們也算是仙人了。”
秦無道笑著說道。
“想的倒是挺美的。”
“以前的仙界確實有凡人，可是他們活得還不如狗，隻是仙靈氣枯竭，隻剩靈氣的時候普通修行者才可以在三千道域占據主導地位。”
“仙之所以不出，是大道的緣故。”
“天地大道在排斥他們，可一但大世降臨，天地大道強大起來以後，可以掌控他們之時，他們還是可以在此間行走的。”
靈兒低聲說罷便朝暗淵飛去。
“魔龍輦不能進入其中嗎？”
秦無道眉頭輕挑。
他停下來隻是看一看四周，可沒想著依靠自身飛入裡麵。
“當然可以。”
“暗黑魔龍有濃鬱的暗族血脈，他們也算是黑暗中的王者，自然可以進入其中。”
“不過我不太建議讓它們拉著進去。”
靈兒開口，瞳孔微沉，臉色凝重。
兩人看向她，有些疑惑。
“為什麼？”
他們異口同聲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
“說了暗黑魔龍是他們的王者，也就是其中的王族，相當於你們人族的帝族。”
“你讓它們拉帝輦，被裡麵的強者看到了，怕是又要起亂子。”
“說起來我也是很好奇，你父親是怎麼讓鐵骨錚錚的暗黑魔龍甘願拉車的，還把他們口吐人言的能力都抹除了。”
強大的生靈是可以輕易學會其他種族的語言，暗黑魔龍好歹也是聖境了，又豈會不能口吐人言。
這必然是與秦霸天有關係的。
可那位太強大了，靈兒推算過，可最終的結果便是看到那模糊的身影轉身對她說，“小女娃，你不怕死嗎？”
僅僅一道話語，成了她難以揮去的夢魘。
太可怕了！
被推演，可沿著那因果線與人對話……
這種強者，哪怕是她所恢複的那大部分記憶中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