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盞茶的功夫,門外宮女進來稟報外麵有幾個太監爭奪起來,薑悅公眉頭皺起“因何爭奪?”
宮女回答道“是一塊餅。”
“一塊餅?”薑悅公主納悶,吩咐左右侍衛將那幾個鬨事的太監給抓過來。
左右侍衛領命,不一會兒幾個太監被帶到,跪在公主麵前,他們低著頭十分的害怕。
右侍衛見中間那太監手裡捏著東西,連忙走過去將其拿出,遞到公主的麵前,她一看頓時生怒質問太監,這餅為何在他的手裡!
那太監嚇得魂不附體,嘴裡支支吾吾的。
“快說!”右侍衛一聲大喝,按住腰間的刀。
那太監急忙道“公主殿下饒命啊!這餅,這餅不是奴才的,是太監小祥子的。”
“哪個小祥子?”薑悅公主質問。
太監如實回答,正是能禦廚身邊的小太監小詳子,是個剛來不久的小太監,與小春子是同鄉呢,這餅正是小春子給了一半,然後大家分了吃。
薑悅公主遲疑了。
右侍衛立即讓人將小春子帶過來盤問,等小春子來到公主麵前時,見其他幾個太監跪在地上不敢吭聲,頓時心驚膽戰,恐慌能禦廚穿太監服的事情是否敗露?
“好個大膽奴才!你還不快如實說來!”右侍衛瞪眼怒斥,那把刀鋥亮正對著他。
薑悅問道“你慌什麼!快說實話。”
小春子已經慌的熱汗沸騰,不敢去看右侍衛的刀,隻能將鐘能穿太監服的事情告訴了公主,說完便後悔自己答應鐘能的事情,不覺心裡臭罵自己真是慫包。
薑悅公主一聽,目瞪口呆,眉眼暗沉。
左侍衛思忖道“公主!能禦廚是否想不開,真要做太監?”
“不可能!”小春子連忙說出鐘能夜裡所說的話。
這時候,紅草已經回來訴說能禦廚不在屋裡,不知去了何處?卻有書信,她一封遞給了薑悅公主。
薑悅公主打開觀看,瞬間怒氣散發,她站起身來將那剩下的餅給打翻在地上,憤怒不止,自己對他如此厚愛,他竟然一聲不吭走了!還將自己親自製作的披薩餅給彆人食用,真是豈有此理!
“請公主息怒!”紅草謹慎言道。
薑悅公主黯然失色“本公主待能禦廚,若何?”
紅草回答道“公主待他恩澤如雲海,恩重如山,此深情厚誼如再生父母。”
薑悅公主失望透頂,聲色微顫道“既然如此,他為何要一聲不吭的離開皇宮,都不前來道彆?”
紅草遲鈍了。
左侍衛憤怒而道“我見能禦廚就是個不識好歹之人,辜負公主一番心意,實在可恨!”
右侍衛道“殿下,小的立即帶人去找能禦廚回來!”
左侍衛又道“殿下!不如立即稟報皇上,抓捕能禦廚,治他個逃離皇宮之罪。”
“不可!”薑悅公主已煩躁不安,走來走去,心下沉思良久,然後對眾人厲聲道“都給我聽著!今夜之事,不可張揚,不可泄露半個字。”
紅草上前連忙道“公主,若皇上問及能禦廚,可如何是好?”
薑悅公主,沉思一會兒,對紅草言道“即刻傳令下去,能禦廚重感風寒,臥病在床,需靜養。”
秦睦走了過來,謂薑悅言道“公主,若能禦廚這會兒已經離開皇宮,您可派人去民間,秘密捉拿能禦廚回來,可老奴覺得能禦廚有可能還沒有離開皇宮,得派人前去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