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綺點點頭,接過鞭子一個健步飛了出去,手中鞭子橫空出動,隻聽得空中砰的一聲,地麵顫動,再瞧火龍飛仙一出,便威力四射。
周圍樹木一下子紛紛落地,若隱若現的遊龍迅速騰起,而隨著左丘綺收鞭子同時,火龍便消失殆儘。
楚卑大師拈須而笑,而點點頭道:“此徒孫兒,前途無量。”
左丘綺喜不勝收,走過來當即跪地磕頭,行大禮:“謝過太師父!”
“起來吧。”楚卑大師上前扶起左丘綺,望著她,心裡老懷甚慰。
這時候,殷氏聽罷,溫婉言道:“老師父,我看您風塵仆仆而來,不知是否有事?”
楚卑大師道:“不錯,我從小城國而來,是為了了卻一樁心事。”
她忙道:“太師父,不知我可否能為您效勞?”
楚卑大師笑了笑,對她言道:“不了,太師父的事情得親自去了卻。”
左丘綺忙道:“太師父,今日得以相見,我請太師父您去家中一坐,讓我替師父儘一儘孝道。”
楚卑大師言道:“綺兒的好意,太師父心領了,隻是太師父一向閒雲野鶴,此行隻為了卻心事,不曾想遇見了小徒孫你,如此甚好。”說著,他便轉身離去。
“太師父!”左丘綺連忙喊了一聲。
殷氏卻道:“綺兒,你太師父有他的去處,就彆挽留了。”
左丘綺點點頭,望著楚卑大師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她的心裡忽然間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他們自己的注定的旅程,就像自己還在旅行之中……
話分兩頭,衙門這邊兒的孟子尚,雖然沒有抓到杜歡齊,可是他沒有放棄,他命人將老夫婦關入大牢後,好吃好喝供上,並沒有傷害他們分毫。
孟子尚深信老夫婦在這裡關著,杜歡齊就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再不費力抓他。
深夜裡。
城中,鐵明蛙與許三豆二人跟隨李達巴與朱九一起深夜巡邏。四人無意間發現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掠過,李達巴覺得可疑,於是他們兵分四路阻擊。
李達巴一路尾隨其後,那人似乎察覺異樣於是加快了腳步,他也趕緊跟上。
那人突然間轉身嚇得他一激靈,急忙拔劍,那人一動不動。正在這時,鐵明蛙與許三豆衝了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壓倒了那人,那人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李達巴都被撞到一旁去了,朱九聽見動靜急忙順著聲音跑了過來:“李捕頭,李捕頭你怎麼了?”
“賊人!”李達巴捂住腰部,遂指向地上的人。朱九急忙奔過去壓住那人,發現他已經暈了。
“我抓住賊了!”鐵明蛙忽然興奮不已爬了起來。許三豆朝那人臉上看去,忽然間慌忙拽了拽鐵明蛙的褲子:“蛙哥,你看!”
鐵明蛙低頭看去,不以為然,道其不就是個賊嘛。
朱九湊近一看:“呀!這不是杜歡齊那賊嘛!”
這邊的李達巴按著疼痛的老腰,麵部扭曲。許三豆一驚一乍的拽著鐵明蛙就是一頓亂扯,鐵明蛙來了脾氣將其按住就是一頓猛揍。
“哥!蛙哥饒命啊……”許三豆鬼哭狼嚎。
李達巴連忙過去將他們二人拉開,一番訓斥,深夜裡不得大肆喧嘩。
許三豆連連點頭,說地上的人就是個飛賊。李達巴道:“你與他認識?”
朱九連忙道:“李捕頭,三豆說的沒錯,這人就是大盜杜歡齊!”
李達巴聽了,忽然笑了,原來他就是盜湯府的賊人,沒想到竟然落自己手裡。
“什麼!你說這人是杜歡齊?”鐵明蛙滿臉的不相信,於是趕緊蹲下身去仔細的打量,不覺哎呦一聲,一腳踩住他的臉:“飛火輪杜歡齊!怎麼會是你這小子?可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達巴皺起眉頭,連忙去拉杜歡齊,結果鐵明蛙另一隻腳沒站穩踩到杜歡齊的胸口,硬是疼醒了他,他抓住鐵明蛙的雙腳猛地一拖,將弄其栽倒在地。
“鐵明蛙!”李達巴連忙過去扶他,許三豆這時候一把摟住杜歡齊的雙腿,死扣住他:“想逃!沒門兒。”
杜歡齊火冒三丈,直接揪住許三豆的頭發,給他一耳光:“爺爺我就沒打算跑,若是逃,你們根本就沒機會抓住我的!”
話音剛落,朱九的一拳頭就衝了上來,打中了杜歡齊的嘴,疼得他直哆嗦。許三豆順勢撲了上去纏住杜歡齊,將他壓倒,杜歡齊掐住了許三豆的脖子。
“快鬆手!”朱九拔出刀來架在杜歡齊的脖子,可是他一點兒也不懼怕。李達巴走過來硬是掰開了杜歡齊的手。
“哎呦我的媽呀!你要掐死我啊。”許三豆急忙跑到一旁,揉著頭皮,心裡又氣又惱。
杜歡齊不耐煩的瞪起眼,衝李達巴不冷不熱道:“彆擠破眼珠子看了,爺爺雖是神偷,今兒可是特地在此溜達,等你們前來捉拿的,不過,這還沒過四季輪回呢,怎麼的,你就不認識我了?”
李達巴不予理睬,心裡暗自嘀咕這人言語古怪,一定有問題,隨即對鐵明蛙與許三豆二人揮揮手,讓二人將杜歡齊拉回縣衙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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