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肉生物做實驗,那麼毫無疑問應該是血源咒術之類的。
洛克斯·普希頓…
我親愛的老學長,這片土地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呢?登神?多麼有趣的說法。
“你祖父這麼厲害你知道嗎?”阿爾伯特扭過頭去嘲笑他。
”不道。”奈特謝德言簡意賅,原主的記憶裡麵完全沒有,他這個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原主的生活大概就是在辛蒙德州首府進修草藥學,偶爾幻想著自己一定是什麼落魄貴族,父母一定是在鍛煉自己。
落魄貴族之後這個身份也是收到了信之後才知道的,一開始原主並不知曉。
“可能我祖父比較不務正業,不喜歡好好管理領地,總是把寶貴的時間荒廢在研究那些晦澀難懂的邪惡巫術上。”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這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
“那你當時還來哈姆雷特?”阿爾伯特口中發出嗬嗬聲。
“如果你知道遠方有一大片土地等著你繼承,還有一大堆財富,你也會來的。”奈特謝德皺了皺眉,他遣散了周圍圍觀的人,“你看出點什麼了不?”
“還能是什麼?血源咒術唄。”阿爾伯特站起身來,他攤攤手。
“我試試通靈吧。”阿爾伯特從奈特謝德麵上看到了不高興的神情,所以他隻好這麼說,但是他並不認為這個豬頭人已經死去這麼久,還能通靈出什麼信息了。
阿爾伯特可不是什麼資深巫師,所以他隻能把所有儀式都布置齊全了,他先是要來了一些石灰粉灑在地麵上,很快一個七芒星就繪製了出來。
屍體被他放在最中間,七芒星的七個角各擺著一隻蠟燭,他抱著靈擺坐到一旁,啟動靈擺之後閉上了眼睛。
“給我幾分鐘時間,彆讓人打擾了我。”
“怎麼?會有後遺症?”奈特謝德隨口問道。
“包的,你做夢被人拽一下驚醒還會嚇一跳呢。”
說完最後一句,阿爾伯特已經不再言語,這隻剩下了空洞的靈擺來回擺動的聲音。
阿爾伯特覺得自己身體在上升,但從某種維度上來講也可以理解成是下墜,四周並不黑暗,而是一片溫暖的火光。
“夏瑞——”
“夏瑞——”
空洞的回音開始在他耳邊徘徊,盤坐在那兒的阿爾伯特眉頭緊鎖了起來,無數破碎的畫麵開始閃爍在他的腦海。
他覺得自己化作了幽魂一下沉入大地,來到了那陰暗的下水道中,他聽到了耳邊的水聲和那汙水溝裡麵水流流淌的聲響。
他的身形沿著通道急速的飛行著,拐過成百上千個彎。
終於在某處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是如此的寬敞,上下之間的距離足有七米之高。
更主要是這邊有成堆的豬頭人站在那兒,四堆堆著一大堆的爛肉,猩紅的血液在這殿宇中流淌。
更前方的高台石階往上有個更加龐大的身影坐在那兒,猶如一座陰影形成的山,一把重劍被他斜放在身旁。
他們用著一種奇怪的語言交流著,但是阿爾伯特聽不懂。
其中一個豬人忽然間拿出來了一個滿是汙漬的相框,隻有正常成年人巴掌大小,也許是他從不知名角落中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