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整個脊椎顯得有些偏移了,這段時間很不舒服。
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和麵前木柵欄門上麵鎖鏈被打開的聲響,他終於艱難地抬起了頭。
他看到了那個令他變得如此糟糕的元凶,但他實在無法像是一頭山中野貓那樣炸毛、發怒、嘶吼,或者是亮出獠牙。
如今他隻是羔羊,如果麵前這位農場主不高興了,他隨時會被拖出去宰殺掉,那樣也不算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死前被無邊的痛苦先折磨瘋掉,他是個水手,以前船上凶殘的大副二副和船員們經常會那樣乾。
拖船刑之類的他偶爾也會見到…
一想到這兒,安德烈隻覺得渾身發冷。
“哦,對了,你也叫安德烈是吧?”奈特謝德隻走近兩步,他蹲下身,從懷裡掏出兩份懸賞令扔了過去。
“幫我看看,你認識這上麵兩個人嗎?”
安德烈顫顫巍巍的從地上拿起,他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上麵畫的那兩個人了,這種懸賞令是用鉛筆字素描出來的,素描完整之後上麵會附著一種特殊的油壓上去,以確保素描圖不會模糊掉,可以保存的更長久且防水。
至少有七八分相似,再搭配上上麵內容的概述,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是…是的,我認識他們。”安德烈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這段時間幾個月已經把他磨的沒有脾氣了,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敢大吼大叫。
哪怕是那幾個該死的‘醫生’是拿燒紅的鐵烙給他止的血,但是他是什麼?他可是凶殘的海盜!海上凶惡的水手!
一開始自然是沒有把他震懾住的,所以這會兒他的手無指甲全都被拔掉了,被那些該死的經常突然間光顧的審訊者。
後背也是遭了秧,密密麻麻的全是傷痕,那些該死的審訊者用剪刀剪掉他後背的一小塊肉,然後在上麵搓粗沙,然後再剪掉一小塊肉,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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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隻剪半個指甲蓋大小,剪個六七個傷口之後就會離去,隻留下安德烈無能咒罵回蕩在地牢裡,地牢其他幾個房間當中的犯人都是在這兒已經待過一段時間的老囚犯了,他們安靜的簡直像是沒了牙的老黃狗。
安德烈剛進來的時候還咒罵他們隻是一群懦夫和渣渣,現在他則是已經叫不出來了,變得和那些老囚犯一樣了,外麵的人給他送飯吃,他也會老老實實的雙手合十做出乞討狀,像條可憐野狗那樣爬過去。
“他們都是什麼來曆?”奈特謝德又問道。
“我…我隻了解拉托雷,聽說他以前在北格蘭島西蘭公國那邊當傭兵,後來北格蘭島巨變他就跑了回來成了海盜。”安德烈麵露懼色,他的嘴唇都在顫動著,“回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好幾個這些年被他打生打死的傭兵,然後就建立了鐵盾海盜團。”
“他為人狠辣,又有曾經當雇傭兵的經驗,在大洋上很快就闖出了名頭。”
“他什麼實力?”奈特謝德似乎是怕對麵人不理解,他解釋道,“他這個人的個人武力怎麼樣?”
安德烈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但是他不似剛才那樣恐慌了,聲音一直很沙啞,因為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說過話了。
“聽說他修習過一門戰場上士兵們學習的的呼吸法,大…大概…有中段的水平吧…”
“他用的什麼武器?身形怎麼樣?”奈特謝德又問。
“刀!一把單手刀,還有一麵圓盾!圓盾是帶刺的,上麵有大概半個手指長的金屬刺!人的話…有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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