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代表們都很不相信，直到這個有著鉑金色頭發的青年人走了出去，外麵圍著的傲羅們真的就散了。
盧克科長走進來的時候，他像是很輕鬆，並且用著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厄赫尼爾與諾維奇、科索洛夫…等人。
他說：“很高興我們彼此都達到了我們想要的。”
盧克科長當然很高興，他成功的把責任上升了，現在有一個職務比他高這麼多的人頂在上麵，他當然輕鬆。
幾個小時後已經是午夜了，在市政府大樓的某個辦公室中。
“你抽煙嗎？”
帕拉修斯剛從門外走進來，熱水壺在他身邊飄著，茶杯活像是被馴服的小動物那樣跳躍著，抵達沙發前的桌麵，然後熱水變成了一條線落入其中。
“會一點。”厄赫尼爾說，於是帕拉修斯從自己的衣服內兜裡掏出來香煙遞給他，然後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看著落地窗外，那遠處城市的燈火朦朧，像是一條明亮的絲帶，海麵上還有很多船像是稀疏的星火。
“布蘭提斯很好，我很喜歡這。”
厄赫尼爾這會兒已經點燃了香煙，這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小法術，在戰場上他有時候會吸上兩支放鬆心情，這個世界的香煙有很多品種，用草藥做的香煙偶爾吸上兩顆還可以，可以用來提神。
“唏——”
“呼——”
“很香，很醇厚。”厄赫尼爾從鼻吸當中噴出大量的煙霧，感受著煙草刺激著大腦皮層，讓他精神了很多。
“親愛的托庇蒙德上士，你要是沒轉業的話這會兒怎麼也得成準尉了，你的老團長和老旅長很看重你，準尉對你來說隻會是一個開始。”
帕拉修斯端起茶杯輕輕捧在手中，麵上帶著一貫的溫和。
厄赫尼爾深深看了他一眼，燈光下他鉑金色的頭發很好看：“你的調查速度倒是很快，我甚至現在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職務呢，那些人都這樣聽你的話。”
“你倒是很英勇，敢帶這個頭。”帕拉修斯沒回答，而是喝了一口茶水評論道。
“不，我看你倒是比我英勇的多，在候機廳單獨的休息室當中你徘徊了那麼久，你沒收到消息就作出了決定，這對你的仕途影響也不好吧。”
帕拉修斯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說，也許覺得有些好笑他哈哈大笑起來：“彼此彼此吧。”
“你還沒回答呢。”
“什麼？”
“第一個問題。”
帕拉修斯沉默一下，他的職務說起來有點多也有點複雜：“算是在類似於內務部的地方工作吧。”
“內部間諜？”厄赫尼爾言簡意賅。
“哎，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帕拉修斯反駁道，“這怎麼能說是間諜呢？”
“算了，隨你怎麼說吧。”
“哦，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帕拉修斯問道，“你參加過黑海戰爭和塞壬海灣戰爭，那麼你見過德·費利克斯的大將嗎？”
“見過。”厄赫尼爾香煙吸到一半，他的眼瞳凝固住了，“嗯，那會兒還是個上將，抵達我們軍隊後方視察傷兵營，我那會兒作為醫療兵曾經遠遠的看過一眼。”
“大概…和你一樣年輕，雖然我知道外貌無法確定一個人的真正年紀。”說到這裡厄赫尼爾瞧了帕拉修斯一眼，他那雙如同綠寶石般的眼睛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