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稟報上去,虎爺你定然能重回司獄。”
張遠的聲音之中帶著調侃。
羅尚虎麵色緩緩陰沉,手按在腰間,緩步踏上樓梯。
“張遠,我還以為今日你已經死在白馬山匪徒手裡呢。”
盯著張遠,羅尚虎身上有道道氣血之力翻湧。
煞氣在凝聚。
張遠點點頭,看著緩步踏上二樓的羅尚虎,輕聲道:“我也以為我會死。”
“虎爺,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何要害我?”
羅尚虎抬步走到二樓,目光落在張遠手中抱著的木箱子上,雙目之中閃動晶亮。
他站定,任月光灑落身上,照著他陰沉的麵孔。
“司獄中的油水,就在傳遞些許訊息,我羅尚虎這麼多年,撈也撈了,可那點油水,怎麼跟白馬山的珍藏相比?”
“那件衣袍上記錄了白馬山數年劫掠所藏,你說,我能不心動嗎?”
“隻是沒想到,白馬山的人留了後手。”
這事情張遠都知道。
甚至羅尚虎能活著回來,也是白馬山匪徒安排的。
張遠從剛才斬殺的匪徒記憶之中已經看到。
杜海正利用羅尚虎,要將最後接觸邵明經的人引出來。
那衣衫上的標記是假的,一定會有其他的訊息。
確實還有其他訊息,隻是那些訊息張遠也是斬殺邵明經之後,從其記憶之中看到。
外人根本想不到。
“就因為白馬山的人要尋我,虎爺你就要害我?”張遠看著羅尚虎,麵色平靜。
羅尚虎搖搖頭,淡淡道:“自然不是。”
“要殺你的,另有其人。”
“不過——”
聲音未完,羅尚虎已經一步踏出,腰間一柄短刀陡然出鞘。
“你死了我會告訴你!”
一步之間便是丈許距離,短刀透著冰寒鋒芒,一閃就至。
隱元後期的力量與速度結合,難得的是這一刀還毫無風聲,隱秘靈動。
不是鎮撫司軍伍武技,而是江湖招式。
這等招式最適合近身交戰,對於張遠這樣修軍伍戰技的武者來說,一旦被近身,絕對一擊必殺。
羅尚虎有絕對把握。
他承認張遠修為不錯,很有潛力,但張遠還是太年輕。
江湖廝殺,可不是請客吃飯。
“殺。”
低沉的低吼帶著煞氣侵襲而至。
隱元中期的武者在這等雙重壓力麵前,絕對會驚慌失措。
生死相鬥,分毫的猶豫就是生死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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