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陽宗和浮靈宗兩方仙武大宗不過是朝堂手上的刀。
隻是這樣的刀用起來雖然方便,但其說不定會以權謀私,借朝堂之力鏟除異己。
成器宗,還有其他江湖門派,仙道宗門的覆滅,對於朝堂來說,並不在意。
隻要商道能疏通,聯軍後勤能無障礙,江湖與修行界中,誰家興起,誰家覆滅,不過雲煙。
仙秦朝堂坐視天下,江湖與修行界都隻是一隅。
當然,朝堂也非鐵板一塊。
何瑾是鎮守金殿來的,鄭陽郡中官員恐怕不會全都聽其調令。
何況何瑾是文官,組建聯軍是軍伍大事,怕也不會聽其指令。
區陽說文武之爭,其中說不定就有這些牽扯。
隻是如此三郡大勢,他張遠在其中當真能撬動什麼風雲?
“你先歇息,我給段兄回一封信。”沉吟片刻,張遠收起信件,輕聲開口。
在他看來,玉和堂不隻是十萬性命,更是能為他所用的勢力。
他張遠在上官眼中或許隻是一柄好用的刀。
可他張遠不可能永遠做刀。
他需要早早布局。
終有一日,他會成為那執刀人。
回書房,玉娘將墨研好,提筆看向張遠。
“小郎,這信怎麼回複?”
張遠右手未好,還無法寫字。
“遠哥,那魏林要走。”門口處,孫立稟報。
張遠眉頭一皺,起身走出書房。
玉娘忙擱筆跟上。
到廂房,腳步踉蹌的魏林看到張遠到來,躬身一禮。
“張兄弟,你與弟妹救命之恩魏林記著。”
“我不能牽連你們,這就離去。”
聽到他的話,張遠伸手將魏林手臂扶住。
“魏兄,你是要斷去成器宗傳承,尋鍛器門報仇?”
斷去傳承?
魏林渾身一顫,嘴角哆嗦。
他若是尋仇,必然一死。
他死不要緊,成器宗的傳承就斷了。
“我,我不去尋仇,我不能尋仇……”魏林麵上露出頹然與絕望,喃喃低語。
“若是魏兄你暫時不尋仇,我建議你隱姓埋名。”張遠壓低聲音,看向魏林。
深吸一口氣,張遠沉聲開口:“鍛器門參與煉製鐵甲獸,其與當初肆虐鄭陽郡的鐵甲獸之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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