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三座黑色石牆直接崩塌,化為粉碎。
張遠渾身氣血激蕩,立在原處手中長刀緩緩抬起。
“咳咳,張兄弟,能緩緩不?”
“兄弟,我服了,真服了,我這身子骨有點扛不住……”
“真狠啊……”
張遠轉身,看身後幾位玄甲衛雙腿發軟,已經要摔倒。
這是氣血與真元力量耗損太多的原因。
“諸位兄弟,對不住,沒收住力。”
張遠收刀拱手,麵上帶著幾分歉意。
“要不,等下了值,我請諸位兄弟搓一頓?”
一身氣血與真元耗損,這可是需要靜修許久才能補回來。
張遠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那幾位玄甲衛相互看看,點點頭。
今日這耗損,要不吃回來,豈不是太虧了?
一旁的譚勇年咧嘴,麵皮微微抽動。
彆看這一場他麾下的玄甲衛耗損嚴重,其實他能看出來,這些家夥都是受益匪淺。
瞬息成陣,還有那等十倍戰力的催發,對於他們來說,是難以得到的經曆。
有這場經曆,往後他麾下這些皂衣衛,對於虎行戰陣的領悟會遠超旁人。
他本來是準備賣張遠個人情的,沒想到,現在誰賣誰人情都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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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軒。
張遠與幾位換上了尋常衣袍的玄甲衛,還有譚勇年和陸長言圍坐。
張遠旁邊,還有他特地尋了的沈煉,蘇震南和蘇啟雄。
沒辦法,男人聚會,除了喝酒還能乾什麼?
他張遠也就隻能尋蘇啟雄他們幾個跟譚勇年等人拚酒。
總不能將塗皓等儒道修行者尋來吧?
他們修儒道的,喝酒之前還要吟詩作賦,那酒喝著多難受?
一桌十個大漢圍坐,周圍的食客都往旁邊散遠些。
開始時候,徐浩堯等人還有些拘束。
畢竟麵前坐著的可是還有玉衡境大修,前廬陽府鎮撫司皂衣衛指揮使呢。
好在蘇啟雄等人也沒有擺譜,酒碗端起來便熱絡了。
十人都是修為精深的武者,送啥上桌都是不過片刻就被清盤。
酒水也是一壇一壇的上。
“張爺,這是您吩咐點的雲州菜。”兩個夥計上前,將幾樣樣子精致的菜肴送上。
看那菜肴樣子,徐浩堯幾人對視一眼。
“張兄弟,這菜,怕是不便宜啊。”
“是啊,這雲清軒本就是大館子,這一頓……”
哪怕是玄甲衛,也不是能經常吃得起雲清軒的招牌菜肴的。
“無妨,”張遠擺擺手,“我對郡城不熟,也就這家雲清軒來過,今日來的都是兄弟,自然是要把招牌菜都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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