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一場大勝,還是要看到堅韌不拔的戰鬥?
整個過程中,試煉者是主角,緊隨其後,拿性命相拚的軍卒和皂衣衛,都隻是配角。
對於那些軍卒來說,他們肯定不願意為了這場試煉拚死。
可是要圍殺江湖武者,圍殺那些三源武門弟子,必然要拚死一戰。
真正戰鬥,就憑沒有磨合,連姓名都認不全的軍卒隊伍,能展現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手掌壓在地圖上,張遠麵上露出幾分笑意。
有時候,盲目的爭,倒不如紮實自己。
營首都尉雖然隻是鎮撫司中極低等的官銜,可也是實權領軍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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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康一百一十八年的第一天,青柳鎮上喊殺聲不斷。
不遠處的洞月山上,也時不時有呼喝衝殺之聲響起。
按照鄭棠他們說的,皂衣衛幾十個小隊在洞月山和青柳鎮上剿殺匪徒。
直到半下午,張遠方才從帳篷裡出來。
“金兄弟,你當真不去爭這營首校尉?”鄭棠看一眼不遠處的軍卒,低聲道:“隻要你想,兄弟們怎麼都不會不給麵子,衝殺一回不成問題。”
不管是鄭棠還是那些皂衣衛和巡衛軍,誰都知道張遠是在邀買人心。
不過人家是真金白銀拿出來,酒肉也吃了,當兵吃餉,殺一場也是分內事情。
“爭是要爭的,勞煩鄭老哥跟兄弟們說說,咱把樣子做起來。”張遠向著鄭棠抱拳,然後看向不遠處,朗聲道:“酒肉再加些,彆苦了兄弟們。”
頓時,橋頭駐守的軍卒高聲歡呼起來。
“謝金爺。”
“三爺豪氣,我等願效死力。”
那些個皂衣衛也是躬身。
張遠所謂的做樣子,是讓駐守軍卒列陣操練。
長槍突刺,長弓散射。
皂衣衛戰陣衝擊,長短兵器搏殺。
一時間,斷柳橋邊,竟然熱火朝天,映照飄雪的山野,顯得熱鬨非凡。
隻是相比青柳鎮中的廝殺,還有洞月山各處山道的圍殺,確實有些不夠看。
湖心島上,各方訊息彙聚。
幾位天人圍坐在搭建的搭帳篷裡,中間一座大火爐,熱酒熱茶擺在一旁。
“水二營在青柳鎮景家巷與突圍的源江幫精銳狹路相逢,營首率先拚殺,斬源江幫兩位洞明境強者,擊潰源江幫精銳。”
“但水二營傷損兩人,五人傷勢無法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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