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輕聲低語。
九蘭堂白客道人和其背後的仙道修仙者,他們願意賒賬已經代表態度。
不管是為利益還是為其他,這人情記著。
塗皓。
沒有塗皓提醒,張遠就不是在九蘭亭外被圍殺,而是在南山街。
沒有魏林等人引動鍛器堂高手來救援,讓圍殺過程倉促,投鼠忌器,他張遠不可能支撐住。
新軍,威遠侯。
威遠侯的態度,幾乎是決定性的。
沒有新軍進城,圍殺之局就不可能破。
“鎮撫司……”
張遠低語。
隻花費一日時間,鎮撫司就將他營首都尉的官銜定下。
這其中需要有鄭陽郡鎮撫司中最掌控實權的大佬推動。
譚勇年他們這些人還不夠資格參與這件事。
那就隻能是,點刑司點刑官餘姚青,還有武鎮司主司趙泉。
不對,還有一位。
同是鄭陽郡武鎮司主司,但還兼任武鎮司司首之位的天人境大修,高世成。
隻有這位出麵,才能讓本需要五日之久的營首都尉定職流程簡化到一日。
張遠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羽堂兄,明日給我多準備幾份特產。”
車架外,林羽堂出聲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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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街,蘭桂坊。
朝陽初升,小院之中多出幾分和煦。
張遠站在院中,雙刀在手,肅穆而立。
他身上,有淡淡的氣血和真元交織。
他的背後,一座虛幻山嶽,其中有白虎虛影閃爍。
白虎功法,鎮嶽功法,兩種功法流轉,兩種武道戰技的變幻。
武道功法大成才有的異象,同是在他身上彙聚。
昨晚一戰,對於張遠來說,氣血真元的收獲還有那些記憶收獲都算不得什麼。
氣血真元不過收了千餘顆珠子。
那些死士的記憶,最多也就讓他掌握了世家死士的訓練手段。
真正讓張遠感受明悟的,是昨晚那一戰時候,他對心境的掌控。
生死搏殺,心如止水。
便是瑤光境大修,也擋不住他的步伐。
很簡單,那些死士有瑤光境修為,卻並非有相匹配的戰力。
那是透支身體潛能,以藥物和秘法堆積出的瑤光境。
其他死士也都差不多,修為和戰力不相合。
反過來,他張遠才是真正修為與戰力相合,完美契合自身感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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