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是,落敗者,會從大堂之中走出。
“無妨的,就算薛掌櫃家夫君輸了也不丟人,那幾位可都是鄭陽郡年輕輩武道最強的精英。”一位穿青藍長裙,頭上簪著金花的三旬婦人輕笑。
“確實,薛掌櫃家那位也就是最近聲名鵲起,與幾位頂尖人物自然是有些差距的,若不然他也不至於要關門比鬥,估計等會他就出來了。”另一邊,有人輕聲接話。
“哎呀,不容易了,我若是能找到這般厲害的夫君,我可不得稀罕著……”
眾人哄笑。
玉娘不說話,隻是雙手輕輕握在一起。
大堂之中。
散亂的小案都已經收攏在旁邊,中間空出三丈方圓,鋪著青白色的地毯。
周圍合抱的大柱上,掛著一根根牛油大燭,讓緊閉門窗的大堂不至於陰暗。
張遠與孟虞夫對麵而立,相隔兩丈。
兩人身上,淡淡的氣血與真元在彙聚。
淩厲的煞氣,不覺中已經充斥整個大堂。
張遠雙拳微微握緊,雙目微微眯起。
他的身軀之中,真元好似大河奔淌!
曾幾何時,他隻是廬陽府鎮撫司中區區皂衣衛。
如今,他可以直麵鄭陽郡最頂尖的年輕輩精英!
曾經,他隻是一個耗費十年,武道隱元中期的尋常青年。
現在,他是一位洞明境中期武者,對麵站著的是鄭陽郡第一武道宗門武昊宗年輕輩第一人。
站在原地,張遠的心境激蕩。
那是一種戰意的堆疊,讓他心潮澎湃,熱血翻湧。
對麵,孟虞夫麵色越發凝重。
他能感覺到張遠身上的氣勢變化。
從開始時候的謹慎,到此時的狂放。
那等戰意的彙聚,讓他心驚。
不能再等!
“得罪了!”
一聲低喝,孟虞夫右腳踏出,腳下一點。
他本高大的身軀瞬間好似狂風,一個瞬間就跨過一丈,到張遠身前,左腳抬起,借前衝之力,一腳踢向張遠的胸口。
當胸一腳,這等戰法沙場武道很少。
唯有江湖戰技講求“手是兩扇門,全靠腿打人”,腿法多見於江湖傳承。
孟虞夫武道修為已經是洞明境大成,此時一腳踢出,罡風呼嘯,好似虎狼嘶吼。
張遠立於原處,雙拳抬起交疊於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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