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有殺威棒的規矩,我等新來,前軍要讓我們低頭,自然要壓一壓。”
“臨陽郡的新軍來時候,已經在決鬥台上被整治了一回。”前方的鄭慶勳開口道。
陸長言感激的看向張遠。
他也是好一會才想明白。
他們與前軍軍卒之間的矛盾並不大,隻是言語間衝突,然後不知怎麼就上了決鬥台。
那駕馭蒼狼鐵甲獸的軍卒敗北,喬大豐挑釁,眾軍卒圍觀,過程似乎都太過順暢,連一個攔阻的軍將都不曾有。
他陸長言彆說如張遠一樣殺人,就是打敗了喬大豐,都會被連續挑戰,直到敗陣,生死不由自己。
正如鄧維承說的,不是張遠,今日他陸長言彆想活著下台。
“金將軍能將囚軍治成這樣子,已經是難得了。”張遠輕聲開口。
小公爺對前軍的觀感並不會影響金城陸在前軍地位,可若是有一日,小公爺成了國公爺呢?
張遠的話讓眾人點頭,一齊策馬往自己的營地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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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地,張遠徑自往已經搭建好的帳篷去。
他是玄甲衛試煉者,也是營首都尉身份,在營地有單獨的帳篷。
帳篷之中,盤膝而坐,張遠身上有氣血與真元力量翻湧升騰。
他的腦海之中,血色的珠子增加了三百多顆。
還有六十多顆金灰色的珠子。
原來佛門功法所修的力量,與純粹的武道之力還有一些不同。
佛門並非外人所想那樣,隻是苦熬自身,修那苦行之功。
佛門功法,還需要修持佛法。
定性。
這性,是佛性,也是心中執念的放下。
兩道記憶長河景象觀悟,張遠收獲不少。
喬大豐出身江湖門派,因為惡被逐出,後在山野間落草為寇,行事毒辣。
若不是他身上功夫不差,修為不弱,又極為曉得鑽營,欺軟怕硬,他該是早死了。
至於鐵佛,其曾是一家佛門寺廟之中武僧,傳承六式降龍掌。
今日與張遠拚鬥時候,其展現的就是降龍掌法,出手之間都是獅虎嘶吼。
這掌法剛猛,需要以佛法定住心性,化解戾氣與煞氣。
鐵佛武道資質極好,但心性不足,最終走上邪路。
觀悟鐵佛記憶,張遠身上氣息慢慢沉寂。
那些寺廟之中鐵佛看不下去的佛經,張遠都能看懂。
不過在張遠看來,這些彎彎繞繞的佛經,遠不如他腦海之中的秦律來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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