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兩位禦史,也確實得到了臨陽郡郡府授權,將白龍商行案記錄成冊。
這關係到仙商歸屬,也關係到張遠的功績評定。
運作的好,張遠不但在鄭陽郡通政副使何瑾那邊有一份通商之功記錄,還能有一份臨陽郡上報的功績。
這等功勞隻要算上,至少相當於陣前一場斬首千級的軍功。
剿滅亂商,能算軍功。
張遠現在也是要將功勞握在手裡,攢夠軍功,才能心中安穩。
若不然等九林縣鎮撫司司首蘇啟雄離開,他自己軍功不夠頂上司首職位,那怕是有無數人爭著要坐到他頭上。
“嗚——”
船隊之中號角響起,兩艘大船上前將那樓船截住,所有人都隻能乘坐青玉盟的船入船陣。
樓船上眾人並未有什麼糾纏,隨著青玉盟的護衛換了船,往張遠和玉娘的座船而來。
“卑職鄭陽郡九林縣鎮撫司主司,營首都尉張遠,見過長史大人,見過二位禦史,諸位大人。”
張遠站在船頭,麵色平靜的拱手。
踏上船頭的曹正權看著麵前的張遠,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感慨。
太年輕。
不是與張遠直麵,他都不敢信,讓他挫敗幾回的張遠,竟然這般年輕。
“騰洲人榜二十,如此天驕,曹某早想一見。”曹正權拱手,麵上露出笑意。
“不敢稱天驕,同是為仙秦出力,卑職還需要向諸位前輩請教。”張遠的謙遜,顯得滴水不漏。
這等滾刀肉一般,哪裡是個弱冠青年,分明是一個在官場摸爬滾打無數年的老油條。
等眾人隨張遠到了設宴之處,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酒是雲州的清雲雪,菜肴是雲清軒的大廚當場做,菜肴的原材則是船上現網現釣的江魚。
玉娘作為青玉盟大掌櫃,雖然是同席,卻被張遠以近來暈船為名,不喝酒,不敬酒。
他自己則是來者不拒。
與曹正權等人攀談,也是開口鄭陽郡郡府時候與司首大人如何,閉口就是與通政副使大人如何。
或者就是說與衛國公世子並肩而戰,得威遠伯如何指點。
這些大官,除了曹正權,其他人都沒幾個能接觸到的。
被這麼一唬,宴席上除了曹正權,其他人連插嘴的資格都沒有。
“下次,諸位去九林縣,”張遠端著酒杯,看上去臉上有醉態,“我給諸位引薦,威遠伯。”
“對了,新軍之中,還有齊國公家公子,那小子還算有點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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