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什麼,大家安穩掙錢就是,寧遠城是中三洲商貿大城,誰來了都不會動商賈。”
說完,翟洪笑著往外走。
“蘇掌櫃,記得給我幾斤玉螺春,我要送人。”
“好說好說,我這就命人去拿。”看著翟洪走出,蘇之兆麵上神色沉下來,“張遠不會動商賈,可城中這些商賈,哪個背後不是一方勢力……”
要是真的純粹商賈自然不會擔心。
可真的是純粹商賈,怎麼可能在寧遠城立足?
今日這聚會看似是商賈相聚,其實,代表著城中各方勢力。
隻是如今看看,各方對於新亭伯到來反應不一,根本討論不出個結果。
“這位新亭伯的手段真厲害,以不變應萬變,他在閉關,卻讓滿城勢力愁白了頭。”
蘇之兆苦笑一聲,站起身來。
……
寧遠城鎮撫司。
一眾官員從後堂走出,麵色各異,相互看看,各自散去。
大堂之中,神色陰沉的鄭守海目中有火焰一般的怒意閃動,最終壓下。
“哼,一個張遠就讓你們心思全變了。”
“本司首就算調離,這寧遠城中大小事情也能掌控在手。”
大堂之外,幾位緩步前行的官員不覺聚攏在一起。
身穿青袍的文撫司主司管雲濤看向一旁的武威司主司楊成。
“老楊,你去過雙懸嶺,你說說,這位新亭伯到底手段如何?”
其他幾人也都看向楊成。
楊成麵上神色鄭重,定住腳步,深吸一口氣:“諸位,有些事情,其實根本不需要我說吧?”
轉頭看向大堂,楊成輕聲道:“就憑那三百戰騎,就不是為我寧遠城準備的。”
說完,他徑自大步離去。
眾人相互看看,麵上神色複雜。
大家還在這討論如何應對新亭伯的到來。
可是人家新亭伯根本在意的就不是他們。
以那三百滅三萬的戰騎,新亭伯帶來寧遠城,是為了對付他們這些人嗎?
“等吧,新亭伯總歸是要來履職的。”
管雲濤搖搖頭,往外走去。
一連十天。
新亭伯張遠到寧遠城後,閉關不出。
城中各方雖然焦慮,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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