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有另外一層意思的話,那就是讓新亭侯留在皇城。
一位無敵戰侯,到底是在皇城之外安全,還是在皇城之中安穩?
上位者,有著屬於自己的籌謀啊……
戰騎奔行,王玄策看向張遠。
“侯爺,黑騎入城,你就隻能做孤臣了。”
他的麵上神色複雜,低聲開口。
一旁的冉閔點頭。
張遠麵色不變,淡淡道:“又不是隻能做孤臣。”
他抬手一揮,身後黑騎仿若洪流,向著一條條街巷之中衝去。
不是隻能做孤臣。
不做孤臣,那隻能做——
權臣!
王玄策和冉閔對視一眼,各自領著大軍,向著四方衝去。
張遠手中提大夏龍雀,戰騎飛奔,馬蹄踏在貫穿皇城的龍馳大道上,聲音轟鳴如雷霆。
第一次入皇城,他從西華門外,焚香沐浴而入。
第二次入皇城,他已經是戰侯,六部大臣恭迎,入皇城做官試主考。
這一次,他親率黑騎,護皇孫入城。
這一座大秦皇城,也被他的戰騎踏在腳下。
他的心情,此時反而無比平靜。
不知不覺中,他終於成為了捉刀人。
不知不覺中,他終於有資格坐在棋盤邊。
不知不覺中,他終於,走的越來越遠。
“轟——”
一刀劈開前方的門庭,張遠戰騎直接踏入皇城廣場。
廣場之中,身穿銀色戰甲的羽林衛層層疊疊,阻住那數百氣血激蕩的身影。
後方,是一尊尊金色的大鼎。
羽林衛在前,能護住大鼎不失。
皇城之中有的是強者。
“亂國者,誅。”
張遠一聲長喝,身後血色猛虎之影升騰而起。
他手中長刀橫斬,帶著無儘的氣血與煞氣。
這一刻,他已經不需要運轉多少自身的力量,直接天道之力灌注身軀,金色刀光斬碎數十道身影,化為衝天的關注。
什麼九境,什麼虛境,都在他一刀之下,化為兩斷。
羽林衛往後退,立在大殿之前,默默不語。
今日,這裡的主場不是他們。
鮮血在廣場上流淌。
“轟——”
一位身穿金甲的戰侯一頭撞在金鼎上,金鼎震動,翻滾。
那戰侯先是麵露驚喜,然後就是失望,絕望。
“不對,不對,不是說破了金鼎陣勢,就能破開鎮壓始皇帝的金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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