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如今聯合青玉盟,推出了不少入股生意,可以去看看。”
“元康一百三十一年,古箏坊熊旭,在久樂坊被坑騙店鋪一間,銀錢三百兩,店鋪地契去那邊找,這需要重新過戶的,拿這文書,直接去京兆府。”
“元康一百三十三年八月,雍天洲鄭平府刺史馮嶽家下人偷賣十三件珍藏,請鎮撫司那邊翻閱賬冊,若是有記錄,立時歸還,放心,去那邊尋鎮撫司文吏,他們手上有賬冊。”
……
皇城,珍蘭坊。
樞密使李景堂的府邸。
大門之前,一隊身穿黑袍的鎮撫司皂衣衛麵色肅穆,手按腰間長刀刀柄。
五階石階上,手持兵器的護衛與江湖武者,都是麵色凝重,將門庭護住。
幾位身穿武袍的大漢,咬著牙,口中低吼:“你們這些朝廷鷹犬,連樞密使府邸都敢來查抄。”
“跟他們拚了,護送樞密使出城。”
這些人修為都不弱,激蕩的氣血真元,還有罡氣湧動。
其中兩人分明是身外星光化為長河,已經是洞明境之上。
宅院之中,數道天境層次的力量隱而不發。
宅院之前,沉默不語的皂衣衛緩步前行,身上氣血凝結,越發凝重如山。
遠處街巷,還有周圍的樓閣上,許多目光投過來,都是神色複雜。
雨水灑落,皂衣衛步步前行,直到門庭前石階外停住。
“罷了,讓他們查抄吧。”
宅院之中,有聲音響起,蒼老而威嚴。
門口阻道的那些江湖武者相互看看,都是麵上不甘,不願讓出道路。
“退下。”
一道聲音響起。
所有身穿黑袍的皂衣衛瞬間退在門庭兩旁,任雨水在身上淋落。
身穿黑袍,腰懸長劍的張遠大步前行,踏上石階。
門庭前阻道的武者想擋住張遠,隻抬頭,一眼之間,身形已經僵住。
張遠徑直前行,穿過庭院,直到院落後堂廊簷。
穿著常服的李景堂,坐在一張竹椅上,看著庭中落雨,麵色平靜。
“沒想到新亭侯你親自來。”
看到張遠,李景堂麵上露出幾分微笑。
張遠腳步停住,手按腰間劍柄,輕聲道:“樞密使浮沉宦海,本可以善始善終的。”
“善始善終?”李景堂抬頭,目中閃過緬懷。
“伴君如伴虎,我確實該在陛下離開皇城時候,就退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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