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郡主嬴玉秋,告黑騎偏將,成定伯木山生酒後失德,欲行不軌。
京兆府受案,不敢審理,交給大理寺,再轉皇族供奉堂。
供奉堂受案,派遣羽林衛到鎮撫司,卻沒有領回成定伯木山生。
鎮撫司給出的理由是,鎮撫司中事情,需要新亭侯來解決。
鎮撫司的人,唯有新亭侯能審理。
因為此事,皇族供奉堂十三位皇族,數位武勳一起到皇城大殿。
“殿下,大秦立國這麼多年,從未有鎮守皇城的軍衛做出此等惡事。”
大殿上,身穿紫袍,須發皆白的老者手持紫金杖,高聲呼喝。
他叫嬴聰,郡平王,皇族族務執掌之一。
“不錯,木山生區區四品伯爵,就敢對郡主行不軌之事,”另一邊,身穿鐵甲,頭戴金冠的老者轉過身,看向四周,“那我等戰侯,豈不是人人可尚公主?”
聲音在大殿上回蕩。
上首位置,皇孫嬴元辰雙目緩緩眯起。
他身上,有濃烈的天道力量在凝聚。
大殿上,所有人都感覺身上有重壓在肩,難以抬頭。
“聽風侯鄭濤雲,妄議皇族,肆意揣測武勳伯爵未定之罪責,”王明陽的聲音響起,絲毫不帶感情,“降爵,戴罪罰出九洲,駐守萬域,百年不得歸。”
隨著王明陽聲音落下,大殿之上一道驚雷閃耀而起,將穿鐵甲老者身軀裹住,然後直接甩出大殿。
“王明陽,你,你敢——”
大殿外傳來怒喝。
王明陽轉過頭,看向大殿之外,淡淡道:“杖,三十。”
大殿之外,“砰砰”的杖責聲音響起。
郡平王嬴聰,還有其他皇族,武勳,全都瞪大眼睛,看向王明陽。
但此等時候,沒有一人敢開口。
直到大殿外的杖責聲音停下,兵甲聲音走遠,郡平王方才深吸一口氣,看著王明陽:“王少傅,你這是何意?”
“狡兔儘走狗烹,郡平王是欲驅新亭侯與黑騎出皇城?”王明陽轉過身,麵色平靜。
“本少傅已經是儒道至聖之境,你等心中所想,瞞不過我的眼睛。”
儒家至聖,心中所念,就是大道所傾。
一念花開,一念山河動。
此等人物,已經可以洞察世間萬物。
郡平王張張嘴,說不出話。
“那又如何?”站在郡平王身旁的紫袍中年上前一步,高聲道:“這大秦是皇族的大秦,張遠欲為權臣,黑騎有挾天子之勢,隻要是朝堂上臣子,誰不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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