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內,不能為太尉整訓出千萬可獨戰古神的軍伍,金城陸將腦袋奉上。”
這是軍令狀。
聽到金城陸的話,張遠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三年之後,一戰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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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陽府。
丁家巷。
當年的小院,雖然斑駁了些,但景致絲毫未變。
玉娘回到小院時候,愣神了好久。
“夫人,我和老陶這些年一直都在看著院子,可不準外人進的。”
“您看看,當年的廂房,這些書卷啊,紙頁啊,我時常打掃的時候,就翻開看看,就好似夫人您和張爺還在這一樣。”
“還有啊,我隔幾日就做些雲州菜,就想著,想著夫人什麼時候回來,想吃雲州菜了,我不能把手藝都忘乾淨了……”
蒼老了不少的吳姨一邊說話,一邊紅了眼眶。
當初她和自家老漢都隻是城中明泉樓做活的,雖然日子能過,可也是清苦。
誰能想到,後來老陶帶著她一起到丁家巷小院來做工,一個管院子,一個洗衣做飯。
當初就隻是看中了小院主人張遠,是有皂衣衛身份的,他們投在張家,往後少受些欺侮。
本來就是這點想法。
可是誰都沒想到,隨著張遠的官越做越大,這小院中人越來越多。
那時候院子裡有孫立,肖揚他們,還有時常往來的城中官府中人。
小院越發熱鬨。
吳姨和老陶竟然也能被不少有官身的人,見麵笑著打招呼。
這哪裡敢想?
後來,張遠他們離開廬陽府去九林,再後來去中三洲。
吳姨和老陶就守在這院子。
逢年過節,周圍街坊,城外張家,還有府衙,鎮撫司衙門,郡府,城中大戶,都有人來探望,送錢糧禮物。
這麼多年,吳姨和老陶過的日子,從前想都不敢想。
“老婆子彆絮叨了,快,給夫人和張爺做飯去。”
一旁老陶擼起袖子,臉上都是笑。
“保證還是當年的味道。”
……
張遠跟玉娘在丁家巷小院住了三天。
郡府和府衙中人來,都被守在外麵的黑騎攔下。
唯有從鄉下趕來的孫澤等人,來小院與張遠喝了一場酒。
孫澤,張全武,李長衛,這些當年與張遠同一小隊的老兄弟,如今都脫下皂衣,做起了富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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