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也都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那碎裂的生死台，隨後又看向方羽和牧晚歌。
此時方羽麵色蒼白，身上氣息虛弱，顯然是元力消耗過度，手中的精鐵劍早已碎裂，隻剩下一個劍柄被方羽緊緊握著。
反觀牧晚歌，此時麵色如常，周身氣息已然內斂，不過其手中之劍，也如方羽一般，已然碎裂。
“嘶。”
眾人最後目光都看向方羽，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不是他瘋了，是我瘋了，是這個世界瘋了。”
“我也瘋了，我感覺我在做夢，什麼時候靈武境武者可以這麼強，居然硬剛真武境後期而不敗，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真武境後期。”
“簡直是個怪物，難怪能夠繼承天絕一脈。”
周圍眾多劍閣弟子，看著方羽，紛紛震驚的讚歎道。
而此時在不遠處角落的柳天麟等人，以及聞訊而來的那些劍閣高層。
此時看著方羽，目光卻是變得不一樣了。
“天絕一脈，果然名不虛傳，此等戰力，若是碰到一般的真武境八重武者，估計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一位演武堂的長老，看著方羽沉聲開口說道。
“我看不止，剛才神女可是施展了飛鳳劍訣，雖然最後收了力，但是那一擊，已然堪比真武九重，這方羽的實力，已然堪比真武九重。”
另一位劍閣長老，看著方羽和牧晚，卻是搖頭開口說道。
在一旁的柳天麟，此時看著方羽，臉上滿是笑意，隨後灌了一口靈酒，搖晃著身子朝著外麵走去。
高君山看著方羽，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隨後也徑直離開了演武堂，在他邊上的洛山見此，有些驚懼的看了一眼方羽，也急忙跟上。
“多謝留手，是我高估自己了。”
方羽看著牧晚歌苦笑著開口說道。
牧晚歌聽到之後，看著方羽壓下心中的驚意，隨後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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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高估自己，若是一般的真武七重，在你這一劍下，估計已經死了。”
牧晚歌看著方羽開口說道。
周圍眾人聽到牧晚歌之言，心中都不由一驚。
“羽哥，牛鼻。”
劉磊直接屁顛屁顛的跑到方羽身前，對著方羽開口喊道。
方羽聽到之後，直接翻了個白眼，若不是要裝下，他都準備動手捶這憨貨了。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方羽看著劉磊，一臉不善的開口說道。
“咳咳，羽哥，我突然想起，我姐找我有點事，我得去一下。”
說罷之後。劉磊急忙朝著外麵跑去。
方羽哭笑不得的看著撒腿就跑的劉磊。
“你沒事吧。”
餘靈看著麵色蒼白的方羽，不由開口問道。
方羽搖了搖頭道。
“無礙，消耗過度而已。”
說罷方羽對著牧晚歌說道。
“我先回去了。”
說罷，方羽徑直往外走去。
牧晚歌看著方羽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而方羽在回到宿舍之後，卻一改剛才麵色蒼白的的模樣，麵色瞬間恢複紅潤，氣息也隨之穩定了下來。
方羽感受著體內的元力，想到剛才那一戰。
“如今我施展劍一，應該能夠匹敵一般的真武九重，不過碰上牧晚歌這種聖體天驕，就有點難了，施展劍一，與真武境七重的她交手，居然不是對手，若不是她收住力，估計要施展其他手段了。”
方羽低聲喃喃道。
剛才跟牧晚歌交手，方羽施展的那一劍，正是天絕劍訣的第一劍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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