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如果她還想保住這份工作,不給家裡添麻煩。
不讓父親和哥哥看不起自己。
那這次,就隻能去找徐謹言了。
走出門,看著剛才還露著很多腦袋的走廊,瞬間就變得沒有一點點人氣兒。
李婉瑜歎了口氣。
回到了小辦公室,拿起了自己的小挎包。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在想一會該怎麼去找人,找到人該說什麼的時候。
“早知道是這個局麵,當初還真不如繼續讓我做責編呢。
彆的不說,起碼三天一電話,五天一封信。
周末還得買點小禮物,上門去溝通溝通感情。
怎麼說,也能把人留下來。
現在可好,人跑了吧!”
馬大姐的聲音,不陰不陽地從裡麵傳了出來。
“誒,馬大姐,你說,這李婉瑜跟那個謹言慎行,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啊?”
另一個編輯的聲音響起。
“我怎麼知道,有人說是夫妻。
可是夫妻之間,會有這種事?
我看啊,搞不好是分手的情侶吧?!”
馬大姐不知道又從哪兒摸出來了瓜子。
一邊嗑,一邊八卦著。
“也對,夫妻之間,一個寫作,一個編輯。
怎麼說都是天作之合,搭配無間的。
我還以為人家謹言慎行正在搞創作,還沒來得及發表呢。
誰知道一眨眼就發到中國文學上去了。
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我看啊,還是馬大姐說的對。
他倆啊,搞不好就是對冤家。”
辦公室裡最後一名編輯,也參與到了對話當中。“冤家?我看呐,如今是仇人咯!”
“也是,都說打人不打臉,這謹言慎行啊,如今是把咱們燕京文學和李婉瑜的臉啊。
抽的啪啪作響。。。
也不知道他倆鬨了什麼矛盾啊?”
“不好說,總不會是人家謹言慎行看上李婉瑜了。
但李婉瑜不喜歡人家,給人家臉色看了吧?”
“誒!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哦。”
“也未必啊,說不定隻是夫妻間鬨了點小矛盾呢?
不是都說床頭鬨完床尾和嘛。
我和我家那口子,有什麼矛盾了,也都不過夜,當天就過去了。”
“彆提了,你家那口子,還不是你教育的好。
一生氣、一吵架,你就拉著人家上床。
這還能拖到第二天去?”
“呸!這是經驗之談!
你彆不信,下次啊,你試試就知道了!”
“彆,一吵架,我哪兒有心情乾那事兒啊?
恨不得直接把腳塞進他嘴裡才解恨呢!”
“誒!你彆不信,人家那個法子,就是這麼有效。
我看那,人家夫妻之間的關係,比你們倆的關係,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呢!”
“彆扯了,我家那口子啊,一次就幾分鐘,一二三沒了。
哪兒還有興致啊。。。”
“不是吧?這麼快的嗎?
我家那口子可厲害著呢,雖然跟諸位讀者大大一次半小時一小時的比不了。
但也有十分鐘呢。
你家那口子啊,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啊?
還是帶著去醫院瞧瞧吧!”
聽著辦公室裡聊著聊著就拐上了高速路。
才19歲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李婉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拎著小挎包,下了樓。
站在單位的大門口,呼吸著還略帶一絲涼氣的空氣。
心亂如麻。
自從去年回來後,就沒再見過麵,就連電話,當時也隻打了兩次。
如今卻要求上門,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看著人來人往的馬路,李婉瑜的思緒,飄到了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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