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了上鉤了!”
周末一大早,徐謹言就來到了玉淵潭公園。
看著手裡握著魚竿,魚漂上下浮動時,王老爺子依舊在打著瞌睡。
徐謹言熟練的拉著王老爺子的胳膊,就把魚竿抬了起來。
“喲!一條大魚!”
王老爺子看著這條尺把長的鯽魚,臉上已經笑出一朵花兒來了。
“我要是晚來一步,這條大魚,可就要與您失之交臂了哦。”
徐謹言將魚從魚鉤上摘下,滑不溜鰍的魚,甩著尾巴掙脫著,差點丟手。
趕緊扔進了空蕩蕩的魚桶裡。
“我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你小子,懂什麼!”
王老爺子嘴強的很,但臉上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看到徐謹言來了,也不釣魚了,將魚竿放到魚竿架上。
摸出一支煙點上,美滋滋地看著桶裡甩著尾巴的魚。
“那咱們繼續?”
麵對王老爺子的嘚瑟,徐謹言並沒有當回事。
而是用手帕擦了擦手,問了一句。
“你小子去了大學,感覺怎麼樣啊?”
王老爺子沒搭理徐謹言的問題,而是換了個話題。
“就那樣唄,忙著聽課,還有班裡的一堆事兒。
寫小說的時間都沒了。”
王老爺子都不急,徐謹言自然也沒有急的道理,蹲下來陪王老爺子聊了起來。
“哦?這次又寫的什麼小說啊?”
王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徐謹言。
“愛情小說。”
徐謹言呲著個大牙,回了一句。
“胡鬨!寫愛情小說算個什麼事兒啊!
那篇中國文學上發的潛伏,是不是你寫的啊?”
王老爺子當即就用夾著煙的手,點了點徐謹言。
“這都被您瞧出來了?”
徐謹言點點頭,大方的承認了。
“這個小說寫的好,很有感覺。
就像回到了那個年代一樣。”
王老爺子說著,腦袋就仰了起來,望著天空。
似乎想起了什麼。
“您還看小說啊?”
徐謹言看著王老爺子這表情,好奇的問了一句。
“彆人寫的我未必看,不過既然是你小子寫的。
好歹我也要看看。
說不定,就抓到你小子的漏洞,好讓老頭子我啊,狠狠地批判批判!”
王老爺子抽了一口煙,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徐謹言。
“那您看出來什麼了?”
徐謹言也不在意,順著話茬就聊唄。
“看出來你小子是這塊料!”
王老爺子說著說著,自己就先笑了。
“嘿!您老眼光真好!”
徐謹言也跟著樂了,對著王老爺子豎了個大拇指。
“不過你寫的那個霸王彆姬,我就不愛看。
回頭啊,你寫點彆的。”
王老爺子吧嗒吧嗒抽完了煙,將煙頭扔在腳下踩滅。
“那您愛看什麼啊?”
徐謹言順嘴就問了一句。
“我?我就愛看戰爭年代的那些。
真實一點的。
怎麼樣,你能寫嗎?”
王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徐謹言。
“這有什麼不能寫的,不過沒時間寫了。”
徐謹言當即就想起了之前pa過的那幾部影片。
不過最近是真的忙。
先是山楂樹之戀,稿子剛肝完,還沒有審稿呢。
然後下周說不定哪天北影廠就會給他發來劇本,讓他改編了。
再加上每天還要上課,以及班裡那群喊著要給文學社起名字,投稿的同學們。
他哪兒還有時間寫啊。
“喲!你小子吹牛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