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好久不見。”
周一中午,剛下課,趙編輯突然就找上了門。
“趙編輯,您好,快坐快坐。
張老師那邊去的太多,也不合適,咱們就在這裡聊吧。
就是沒有水,您多擔待些。”
自從文學社的校刊賣不動開始,開學時興致高昂的同學們。
仿佛一夜之間,文學社就失去了熱度。
這間教室也逐漸的再次被閒置了下來。
因為不想過多影響張老師,所以,徐謹言將趙編輯迎到了文學社裡。
“沒事沒事,這裡也挺好,安靜。
昨天我已經來過一次,不過您不在。
所以今天又過來找您,這份報紙,您看過了嗎?”
趙編輯笑著坐到了徐謹言拉開的椅子上。
看了看四周,看到了油墨機和油紙,已經猜到了這裡就是校刊印刷的地方。
不過也並未多說,而是拉開隨身背的布包,從裡麵取出了一份報紙。
“已經看過了,趙編輯是知道什麼信息嗎?”
徐謹言接過報紙,先看了看抬頭,上麵寫著房山報。
心裡就已經猜到了趙編輯今天的來意。
翻開一看,果然,就是那篇報道。
“徐老師您已經看過了?
沒想到徐老師消息這麼靈通。
信息嘛。。。我這邊倒是沒有的,畢竟那邊也沒有熟人。
不過我已經找了同事去打聽了。
運氣好的話,這幾天就有消息傳來了。”
趙編輯聽到徐謹言的話,猛地一愣。
沒想到徐謹言居然已經知道這篇消息了。
不過也是,徐謹言早就不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了,人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也很正常。
“所以,您這次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消息的嗎?”
徐謹言將報紙合上,放在了手邊,然後看向趙編輯。
“這隻是其一。
裡麵有個很重要的事情,燕京文學最新的一刊我也看了。
故事講的極好,但情節,似乎跟報紙上說的,不太一樣。
是不是稿子泄露了?”
趙編輯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語言,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試探問了一句。
“嗯,確實是泄露了。
我這邊也在打聽,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您說的其二,是?”
徐謹言點點頭,相比較起被人羨慕嫉妒恨而攻擊。
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人紅是非多這句話,早就聽到耳朵起繭子了。
隻不過,這次輪到了自己而已。
雖然是意料之外,可細細想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罷了。
但稿子泄露這件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比起被攻擊,更嚴重!
隻是不知,問題是出在哪裡。
要是問題出在燕京文學,那。。。
“其二嘛,上次不是聽您說,亮劍已經寫完了。
這不是想問問,最近您有沒有開新書的打算?”
趙編輯點了點頭,看來徐謹言也意識到了稿子泄露的問題嚴重性。
既然這樣,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奔主題。
“原本是想休息一陣子的。
不過這份報道,倒是給了我一些靈感。”
徐謹言一聽,暗道果然跟我猜的一樣。
趙編輯是人民文學的編輯,屁股自然是要坐在單位這邊的。
上門催稿,也是正常工作。
君不見有一位知名作家,自爆在十天內,收到了其責編的十封催稿信!
而徐謹言這裡,人家半個月左右才來催一次。
與那位知名作家相比,趙編輯已經很人道了好吧?!
“哦?
這麼說,是要寫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