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江炎連空間種子都不知道，自然更不會知道因果種子。
“不可能！”
正疑惑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清虛仙子和三世老人的尖叫聲。
二人活過漫長歲月，見過聽過無數寶物和罕見存在，所以一聽到因果種子的名字，便想了起來。
隻是反應之大，直接嚇到了江炎。
“之前的空間種子也沒這麼大反應。”江炎心中嘀咕了起來。
明白因果種子很不一般，要比空間種子珍貴無數倍，所以清虛仙子和三世老人才會有這麼大反應。
“二位……”江炎一絲念頭進入神帝塔，剛要開口，清虛仙子和三世老人便同時出聲，而且所說內容完全一致，沒有絲毫出入。
“因果種子的作用與空間種子類似，都是可以幫助武者快速參悟某種玄奧，突破境界的聖物，區彆隻是突破的境界不同。”
“參悟空間種子突破的是破虛境，參悟因果種子突破的卻是感天境。”
“感天境？”江炎心神一震。
在向清虛仙子、三世老人請教空間之道玄奧時，二人曾向他介紹過真丹境後的幾個大境界。
第一個就是參悟空間之道的破虛境。
第二個是參悟時間之道的神光境。
第三個才是感天境。
當時他還問過二人，破虛境和神光境都有明確需要參悟的‘道’，那感天境是什麼？
但二人語焉不詳，最後也沒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現在看來，感天境參悟的‘道’，多半就與因果種子有關。
“因果之道？”江炎話音剛落，清虛仙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沒錯，感天境參悟的就是‘因果之道。’”
神帝塔第四層中，清虛仙子表情嚴肅，不苟言笑。
“之前不告訴小友，不是我們故意隱瞞，是怕小友牽扯因果太深，未來無法突破感天境。”
“仙子這話何意，我怎麼聽不懂？”江炎搖頭。
可以提前知道破虛境參悟的是‘空間之道’，神光境參悟的是‘時間之道’，唯獨不能知道感天境參悟的是‘因果之道’？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而且僅僅隻是知道，那又有何影響。
“當小友知道感天境參悟的是‘因果之道’時，身上就已有了‘因果’痕跡，開始與感天境產生瓜葛聯係。”清虛仙子繼續道。
“而根據曆來的經驗，這個瓜葛聯係越深，參悟因果之道的難度就越大，突破感天境就越難。”
“這也太玄奧了！”江炎有些不信，覺得清虛仙子的解釋雲裡霧裡，十分牽強。
對一個未知境界了解越多，突破的把握才會越大。
怎麼現在才反了過來？
了解知道得越多，反而越難突破。
“清虛道友說得對！”三世老人的聲音也傳來，竟然認可清虛仙子說的。
“因果之道比空間之道、時間之道加起來都玄奧神秘得多，更難以理解的是，因果之道與其他‘道’截然不同，理解起來，無法以常理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