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為首中年顫顫巍巍的開口,聲音卻戛然而止。
元晉眉頭一皺,不悅道:“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嗯?”元晉差一點發怒,為首中年渾身一顫,再顧不上其他,開口說道:“家主!這一次的行動可是東浩長老帶領的,屬下本來已經將天一門的門主打傷,但是遲遲不見東浩長老前來支援,到了後來……屬下也沒有想到天一門除了門主之外竟然還有高手……”
“哦?”元晉眉頭皺成一個大寫的川字,話鋒一轉,又問道:“東浩長老的事情,等他回來我自會和他慢慢算這筆賬!你現在隻要將天一門的情況全部說出來就行了,重點將那位高手的情況說清楚。”
“是個年輕的小子!但是那小子身上絕對有古怪!以一人之力竟然召喚出十幾頭戰寵!而且每一頭都有精英級的血脈!”一口氣將何安的情況全部說出來,為首中年終於鬆了一口氣。
能夠召喚十幾頭戰寵的人,莫說是他,就連元晉都還從來沒有見過。哪怕是東來城的頂尖高手,最多也隻能攜帶六頭戰寵而已。
“十幾頭戰寵!”元晉滿臉的不信,怒色又爬上了臉龐。
“家主!屬下說的千真萬確!而且,就是那個小子不知道召喚出一頭什麼凶獸,一施展天賦神通就出現幾道漆黑的大門,然後將我們的戰寵全部收走……”
為首中年幾乎將何安的情況全部說出來,但這一切聽起來就像是夢幻一般。元晉縱橫東來城幾十年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神通,更沒有見過能夠召喚十幾頭凶獸的天才。
半信半疑的看了為首中年一眼,元晉劍眉一豎,說道:“一次性折損三十名護衛,我們元家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了。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也難逃責罰,自己去刑罰堂領罪吧!”
為首中年不甘的咬了咬牙關,但卻沒有膽量忤逆元晉的意思,一想到刑罰堂裡殘酷的懲罰,心底就不由得一寒,隻能低下頭說道:“屬下甘願受罰!隻是……我手下的這些兄弟現在該怎麼辦?”
元晉眉頭一挑,看了堂下三十多名護衛一眼,臉上不見任何的表情,冰冷的聲音傳來:“我元家屹立東來城數百年,從來都不養廢物!”
聲音落下,就像是一道雷霆朝著他們的頭上劈下,包括為首中年在內,所有的護衛都麵如死灰的呆在原地,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們的家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隻是,家主就是家主,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夠斷他們的生死。
“我們兄弟兢兢業業為元家效力數年時間,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後卻落得這樣的結果……”
“嗯哼?”元晉臉色依舊沒有變化,但是怒氣已經從他的鼻孔中爆發出來,目光落在說話之人的身上,平靜的說道:“你們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麼?”
“我們元家從來不養一個閒人,但也不會虧待任何一位功臣。你們此去按照你們平時做出的貢獻,可以在賞金樓裡領取一筆費用,就當做是你們的辛苦費吧,從此和元家再無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