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叔!”黃琪輕聲喚道。
黃魯靖微微一笑:“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否則這孩子難以邁過心中那道坎。
邢鷹,這些年我和我的部下一直謹遵小姐之命在你身旁守護,
隻為曆練你,我們不會輕易出手,除非斷定你必死無疑,或者你自己無力應對。
這並非虛言,而是事實。
說實話,雖然當初小姐的計劃有些狠,給你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但以你當時的狀況,根本配不上小姐,她離開你隻是遲早的事。
你自己想想,因這種緣由致使小姐離你而去,所帶來的痛苦是否輕微?
你是否會因此痛苦一生?
而且是那種永無相見之日的痛苦。
在我看來,小姐的做法甚佳,長痛不如短痛,如此方能讓你們重歸於好。
當然,倘若你當初並未真心愛上她,我剛才所言便當作沒說。
話已至此,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沉穩之人,望你深思熟慮,莫要傷害你的愛人以及愛你的人。”
言罷,黃魯靖深深地看了一眼邢鷹,微笑著緩緩離去。
傅行空等人麵麵相覷,
這黃魯靖平素深藏不露,今日怎會突然如此。
不過見邢鷹逐漸冷靜下來,傅行空他們暗自鬆了口氣。
“我們先出去吧。”
傅行空說了一句,便帶著黃琿他們向外走去,
黃魯靖已將該說的都說了,且比他們說得更好,
餘下的就交由邢鷹和黃琪自行解決,旁人留下隻會適得其反。
新柔初蝶輕輕握了握邢鷹的手,也跟著離去。
“凱琳婭公主,是否應當先行離開?”黃絮琴移步至凱琳婭身前,神情冷峻。
凱琳婭麵龐之上,淺笑尚存,不濃不淡,恰到好處,優雅氣質展露無遺。
“姑姑身為武族長輩,我遠道而來,您是否應略表禮數?”
“如此甚好,隨我前往客廳,那裡方為會客之所。”
凱琳婭微微一笑:“我這妹妹與邢鷹得以重逢,我亦為她欣喜,欲送上祝福。
稍待兩分鐘,可否容我說幾句話?”
“祝福之語,可待他們重歸於好之後,此刻還請隨我離去。”
黃絮琴毫無給凱琳婭留情麵之意,冷冷凝視著她。
“姑姑此舉,是否有些過了,我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傅行空沉聲道:“小丫頭,走吧,你的企圖我心知肚明,然有我等在此,你欲得逞,絕無可能。”
“我不知傅院長所言何意,我隻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祝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