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明,現在在哪?”
陳罪嘿嘿笑了笑,眸子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殺戒佛陀等人的麵上晃動。
殺戒佛陀眉頭微微挑了一挑:“還以為你已經將那個毒小子給忘了。”
陳罪笑道:“怎麼可能會忘,他手下的那些人可還都在我這,而且畢竟是曾經的對手,
蔣清明的能力大家也都知道,要是連這家夥都給忘了,那可真說不過去了。”
“那小子走了。”
“走了?!”此話一出,無論是陳罪,還是孫東旭亦或者東方擎鐘皆是麵色一顫,雙眸更是不受控製的圓瞪而起。
殺戒佛陀點了點頭:“原是將其放在普陀山,本意也並非是想將這個小家夥徹底困鎖下去,
雖然這小家夥的性子倔強,但畢竟是為我族天驕,
若是這般鮑暴譴天物,也並非是我佛門作風。”
“他去哪了?”陳罪心頭一緊道。
殺戒佛陀並未開口,善忍佛陀低沉道:“在特訓的那一年,我曾回去過一趟,
與【隱毒門】的尤素夫一同勸說過他,
但蔣清明心不屬任何人,以他的資質和性格,絕不承認落後於人。
他帶著那名為紅淚的女子一同離開了,
他們不在國內,但具體的去向也無從可知。”
陳罪的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了一道淺淺的溝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困惑。
很明顯,蔣清明的突然離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長久以來,在陳罪的心底深處,始終懷著一個念頭。
那就是要將蔣清明這位所謂的姐夫招至自己的麾下。
因為在他看來,蔣清明不僅具備非凡的能力,而且其資質也是出類拔萃的。
陳罪堅信,假以時日,
憑借著蔣清明自身所擁有的這些優勢條件,他將來所能取得的成就必定不會遜色於蕭厲隆。
然而,事與願違。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有著各自不同的性格和追求。
蔣清明就如同天生的王者一般,注定不會輕易屈從於他人。
他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想必是已經做出了那個完全遵循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的抉擇。
儘管如此,陳罪心裡也清楚得很,蔣清明這次的離去並不意味著他就此認輸或是服氣了。
恰恰相反,也許在這個廣袤無垠的世界之上,
根本不存在任何一個可以真正讓蔣清明心甘情願去臣服之人。
“走了也好。”長久的沉默之後,陳罪輕吐了口氣,
也許,蔣清明與紅淚早已悄悄地將姓名深埋於心底,